离开。
总统府书房内,香炉里燃着淡淡檀香。
袅袅香烟,飘向天际,书桌前,徐启政微弯身,手持狼毫在行笔墨之事。
徐绍寒推门而入时,步伐未曾向前,被一身冷喝止在原地“站着。”
数分钟过去,父子二人未有交谈,而徐启政一心沉醉于他的笔墨之中。
屋内,气温渐高。
徐绍寒站在原地,也不急着言语。
这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
天家的斗争,素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徐启政那颗算计之心或许一开始,叶知秋便已知晓,只是静默不言罢了。
但静默不言,并不代表没有动作。
左封接到徐子矜时,将把人弄上车,电话响起。
叶兰的声响从听筒里传来,不咸不淡,只是简单的告知“夫人说,北街老陈家糕点店的桂花糕很是不错,劳烦左警卫走一趟,捎些归来。”
闻言,左封动作僵在原地,许久未曾动弹。
“烦请叶管家指条明路。”
左封即便是徐启政身旁的人,但一个素来习惯用武力解决一切的人,怎猜得透内阁里那群千年老狐狸的心思。
他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但握不准。
“路在脚下,左警卫长,还得自己走。”
宫廷内阁之间的斗争说残酷也残酷,说温情也温情。
左封待在徐启政身旁数十年,尚且还是第一次参合到内宅斗争中去。
不知是这寒冬腊月里的风太过阴凉,还是叶兰这话让他轻颤。
“前路无灯,岔路众多,劳烦叶管家了,”他道。
“首都交通繁忙,左警卫长路上注意些,莫要堵车了。”
“多谢叶管家,”临了收了电话,左封一身冷汗。
站在车旁扶着车身狠狠喘息了片刻才拿着手机上车。
许是刚刚那通电话太过令人胆颤心惊,以至于这人系安全带时,数次插错地方。
叶知秋有心不让徐子矜回家。
有的是办法。
但这办法,不能使得太明显。
书房内,徐启政在等,等谁?
等左封将人带回来。
可久等不来,难免让他起疑。
随即高唤温平,后者战战兢兢推门而入,见徐绍寒站在一旁,视线落在这位一国总统身上,这人,即便矗立不动,那周身阴沉的气场足以叫人害怕。
“去、问人到哪儿了。”
这是一句不可反驳的话语,强势霸道且带着阴戾之气。
温平退身出去,在进来,微弯身告知道“左封说,堵在了路上,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啪,”手中狼嚎段成两截。
徐启政猛然抬头,猎豹似的目光落在左封脸面上,阴戾问道“在说一边。”
猛然之间,温平微弯的身子往下压了压,情不自禁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得亏恐惧。
外人看到的一国总统或许是温雅的,体恤人民疾苦的,可温平看到的一国总统,是手段阴狠,足智多谋,老谋深算,且还阴狠手辣的。
温平颤颤惊惊的将刚刚的话语在陈述一遍。
哐当手中的半截毛笔飞向了站在一旁的徐绍寒身上。
吓得温平一个惊颤,将惊恐的目光望向徐绍寒,这人,纹丝不动,背脊依旧挺拔。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徐绍寒,这就是娶的好老婆?”
“年轻人有点矛盾是正常事,父亲让我们自己解决会更好。”
“让们自己结解决就是当着媒体的面把人送进了医院?徐绍寒,当老子是死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