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很过分吗?”她问,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何其可悲。
“不过分,”徐绍寒轻答,望着徐子矜,好似拿着一把刀子在一刀一刀的扎进徐子矜的心里“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只要不逾越。”
逾越这二字,很好理解。
小学生都懂,可此时的徐子矜,莫名的,不想懂。
她望着徐绍寒的眼神,带着些许可悲之意。
“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做当初的选择,”她望着徐绍寒,眼里的憎恨之意丝毫未曾掩饰。
落在身旁的手狠狠缩紧。
满身隐忍的怒火难以平息。
而徐绍寒呢?
他望着徐子矜,本不该有情绪波动的人,此时、、、却微微哑声。
“把悠悠还给我。”
“好,”他答,干脆利落,未曾思忖。
“明知我此时站在悬崖边缘即将摔得粉身碎骨,站在身旁,眼睁睁的看着我摔下去,也不救我,徐绍寒,若说狼心狗肺谁能比的过?”
他未言,望着徐子矜冷酷的容颜,将她的憎恨悉数尽收眼底。
可只能如此,某些时刻,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也是无能为力的。
这夜,去而复返的安隅隐在一旁将这二人的对话听的完整。
以她此时与徐绍寒的关系,冲出去撕破脸有绝对的好处,可她没有。
直至徐子矜转身离去,安隅才伸手拢了拢伸手的外套,低垂首。嘴角牵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转身时,那笑意悠悠的面庞上缓缓念叨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多好听的诗句。
子衿、悠悠。
她怎就没想到呢?
怎就没想到呢?
怎能没想到呢?
不该的、不该的。
电梯里,安隅抬眸,即将笑出了泪花。
思起磨山的那只白狗,忆起每每徐子矜上磨山时那白狗总会格外粘着她的模样。
安隅便起了杀心,那落在臂弯上的手,狠狠抓紧,青筋直爆的模样异常骇人。
这夜,宋棠尚未到家,便被安隅一个电话喊停。
安隅的心有多狠?
大抵是人敬她一尺,她还人一丈。
这夜,安隅近乎彻夜未眠,那压抑、郁闷的心情让她整夜翻来覆去。
次日清晨,她起身,携徐黛一同归磨山,安隅驱车。
知晓安隅要归磨山,徐黛心情大好,猜想着二人关系是否会有好转,那喜笑颜开的模样好似中了几千万彩票似的。
安隅呢?
坐在后座,抿唇不言。
依着宋棠对她的理解,这人不是简单的回磨山那么简单。
不想,果真如此。
这日,安隅归磨山,让宋棠带走了悠悠。
清晨,佣人尚未将白狗放出来,依旧关在笼子里,宋棠想带走,异常容易。
佣人们见此,稍有不解。
不知何意。
目光望向徐黛,徐黛也稍有困惑。。
“太太。”
“打电话,让三小姐过来吃饭,就说、是家先生有事找她。”
“太太,”徐黛惊恐,望着安隅,说出来的话语微微失稳。
“去办,”她说,强势霸道。
“不妥,太太,”徐黛依旧想阻止安隅。
可这人,哪里是好惹的人?
且不说,她这一整夜未眠,思及那条白狗,她就恨不得能立马炖了它。
起初,就应该一脚踢死它的,不然,何来后面这些事情?
万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