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拧眉“喝酒了?”
“应酬,在所难免,”她答,较为轻松。
话是如此说,但她瞧得出,这人面色有些许不大高兴。
见她掌心暖了,徐绍寒伸手扯过一旁毛巾擦着她的掌心。
安隅原以为如此便能出盥洗室了,正欲先行一步转身出去时,步伐还未动,便被人揽住腰肢,一转身,入了徐先生的口。
盥洗室内,一番厮磨结束,徐先生伸出大拇指擦着她的唇畔,话语虽淡,但隐不住强势“我不喜欢你夜间晚归是跟旁的男人喝酒去了。”
“应、、、、、、、。”
“应酬也不愿,”安隅本想说句应酬,却不想还没开口,便被人打断。
索性,她也不解释了。
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徐绍寒,这人似是在等她的回答。
见她久久未吱声,在问道“可听进去了?”
“那徐先生往后要是跟旁的女人喝酒晚归呢?”她反问。
本就是平常第酒桌应酬之事,怎被他说的好像是出去给他戴绿帽子了似的。
“我的酒桌上没有女人。”
他开口。
安隅闻言,自然不信,未婚之前,有关于徐先生那些莺莺燕燕的新闻成天在天上飞,如今跟她说酒桌上没有女人,换谁大多都是不信的。
徐先生见她神色之间带着不信,抿了抿唇,在开口道“自你上次让记者跟着我,我的应酬桌上便在也没有女人的身影。”
话语落,安隅神色有一秒僵硬。
眼眸中的尴尬一闪而过。
徐氏集团秘书办男女皆有,往常,若是酒桌需要,徐绍寒身旁偶尔跟出去两个女秘书是常事,可自那次之后,徐先生秘书办的女秘书们彻底解脱了,在也没有了下班之后酒桌应酬的活计。
偏偏那些男秘书们开始叫苦不迭了。
苦不堪言。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们的老板娘。
“我想上去洗个澡,一身的烟酒味儿,”这个话题,太过尴尬,安隅不得不岔开话题。
徐先生恩了声,牵着人上楼。
身后,徐黛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备餐。
安隅道了句煮些清粥便可。
酒桌上的东西,吃了也如同摆设。
这夜,浴室内,安隅站在洗漱台前卸妆,挤出洗面奶,在掌心揉着圈打泡沫,目光落在镜子上的脸面时,恍惚有些出神。
洗完澡,她穿着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的徐先生将电脑搁置一旁,迈步过来,弯身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欲要给安隅吹头发。
男人修长的指尖穿过她微卷的长发时,带断了丝丝秀发,疼的安隅眉目微拧。
“疼?”他问,嗓音连带着动作都轻柔了些。
“没事,”她透过镜子对上那人的目光,微微开口。
安隅内心隐有担忧,那种担忧来自于那个女人是否能成事。
她的担忧来自于,若她坏了徐绍寒大事,会如何?
谋权,谋利,皆是谋。
可权也好,利也罢,不是人人都喜欢的。
发丝吹干,往常,安隅该是往脸上抹护肤品了,可这日,她久坐梳妆台前不动,目光落在手机上,似是在等什么。
徐先生弯腰将吹风机放好,轻轻啄了啄她干净的面庞。
安隅乍然回眸,与之对视。
望着他,似是有些失神。
“怎么了?”男人半蹲在她身前开口询问。
安隅呢?
未应允,她伸手,勾上了徐先生的脖颈。
夫妻情势、她素来不是个主动的,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