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的掌心落在方向盘上,袅袅青烟,迷糊了她的视线。
让她看不清前路。
前方,暖黄的路灯照亮了她归家的路程。
路旁的香樟树成了牵引她归家的路标。
这夜十一点整、从新加坡飞来的最后一般航班降落在首都机场,头等舱里,徐氏集团一众老总从通道出来。
行走在前的人步伐异常急切。
身后一众年岁渐长的老总隐隐有跟不上步伐的节奏。
猛然,前方那人停住脚步,回首望着一众老总道“此行,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上午放你们半天假。”
随后,望了眼周让,示意他安排一下。
周让会意,点了点头。
而徐绍寒,跨大步离开。
昨夜离开,今夜归来,本该是为期三天的行程生生缩短到了一天半。
如此日夜兼程为何?
周让知晓,为了磨山那位。
因为只有磨山那位,才能让自家老板归心似箭。
临近十二点,徐绍寒归磨山,屋内,守夜佣人坐在沙发上打盹儿,他未曾吵醒这人,反倒是不自觉的,步伐稍轻了些。
站在卧室门口时,想着这个点安隅也该睡了。
推门动作更是去轻巧。
不想,接着起居室昏暗的灯光望向卧室时,一片空荡。
徐绍寒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在定睛细看。
依旧未有半分身影。
随后伸手,啪嗒一声按开卧室大灯。
眼下,瞧的一清二楚。
片刻,大楼起居室来自男主人的一声大喝响起,惊醒了守夜佣人。
“人呢?”
守夜佣人慌忙上来,见自家先生满面怒火站在卧室门口,稍有些惊愕,稳了稳心神道“夜间太太回总统府用餐了,未归。”
听闻是回总统府了,男主人面色稍稍好了些。
一边下楼,一边拿出手机给总统府座机拨电话,那侧响了片刻,守夜佣人接起。
徐绍寒询问安隅睡了没有。
他心想,若是睡了便算了,他直接过去就是。
若是没睡,去接她回来。
不想,那侧佣人一句话气的徐先生一颗心都在缠着“少夫人用过晚餐便离开了,不在总统府。”
霎时、站在徐绍寒身旁的守夜佣人只觉周身空气都凉了半分。
眼见男主人挂了电话。
寒凉话语声响起“让叶城过来。”
是夜、本是在配楼休息的叶城被徐绍寒喊了过去,他撑着雨伞过来时见到的便是自家先生立于窗前的那满身阴凉的身影。
望了眼守夜佣人,后者摇了摇头。
“你在家,太太呢?”徐绍寒视线落在窗外,未曾转身,问出来的话语带着几分隐忍。
叶城闻言,一惊。
低垂头颅开口道“夜间送太太去了总统府,太太便让我离开,我原以为,太太是要留宿总统府。”
“你原以为?”徐绍寒细细嚼着叶城说的这几个字。
而后冷笑一声。
“你原以为?”
叶城视线落在一旁佣人身上,似是在询问太太未归?
后者点了点头。
徐绍寒此时的心情当真是难以言喻。
他尽量缩短行程披星戴月而归,原以为等着他的是满室温软,却不想,一室空荡。
磨山无人,总统府无人,电话不接。
他的私心里,希望安隅将磨山当成唯一的家,可他才离家一日,安隅便用实际行动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
此时的安隅,不管在哪里,徐先生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