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佯装镇定将目光转向前面的道路:“我不知道安律师什么意思。”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她问,话语悠悠然。
而后,待绿灯起,她稳妥开车时,伸手拿过后座的包,正欲打开。
柏芮见此,慌张伸手去接,安隅伸手挡开,稳着嗓子提醒:“好好开车,想拉着我一起死咱也换个地儿,别害着别人。”
车来车往的道路上,她即便是想如何,也不能那安隅怎么办。
“私自动他人物品是犯法的。”
“你这也是犯法的,”说着,她扬了扬从柏芮包里掏出来的录音笔。
“我俩都犯法了,要不都进去?看看谁先出来?”安隅在问,唇边的笑意无限盛开。
“’我进去了,安和大把的人能给我捞出来,你要是进去了,安和大把的人能将你踩进去,柏小姐,你可得想清楚。”
安隅笑着,伸手将录音笔揣进兜里,望着柏芮,及其正经开腔:“你知道吗?这种手段是瞒不过律师的眼的。”
柏芮还妄想在她跟前摸黑?真当她这么多年白混的?
白色的宝马行驶在路上,良久,安隅找了个路边让她停下,临下车前,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放在她身旁驾驶台上,且开口提醒:“柏小姐稍晚点记得打电话跟我问个安,确认我是否安全到家了,如果我今天出现任何意外,柏小姐绝对会是第一嫌疑人。”
言罢,她浅笑推门小车。
而柏芮呢?
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伸手狠狠的拍向方向盘。
那满连阴郁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
五月中旬的万分,是和煦的,只要不下雨,春天的气息会异常浓烈。
安隅下车,站在路边站台上,看着眼前车辆的交流会织,看着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来往之间的交错的车辆好似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
这日晚间,市长秘书关山因外出应酬,唤了底下人开车。
车内,许是太闷,又许是这个五月中旬的晚风太过和煦。
她降下了车窗。
侧眸,将视线投向外面,恍然间,见站台上,那个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的女子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头长发微微挽起,两边的碎发垂下来,在暗夜中随着晚风缓缓飘荡。
如此看去,极美。
关山见过安隅数次,每次见的感觉都不大相同。
这日,她许是心情极好。
单手插兜,目光落在前方,不知看到了什么,微微勾了勾唇角。
那浅笑嫣然的模样掩盖住了这个城市繁华的夜景。
车水马龙的交错汇集都不如她万分之一的美感。
“关特助,您的手机响了,”前座,开车的人听闻他手机响了许久未接。
便开口提醒了声。
关山猛然回神,低头掏出手机。
而后伸手接起。
在转眸,那个站在站台上的身影不见了。
恍惚间,好似他做了一场冗长而又不切实际的梦境。
那方,安隅上了宋棠的车。
嘴角笑意依旧未减。
“怎么好端端的上柏芮的车了?吓死我了,生怕跟丢了,”不久前的一个下午,宋棠正低头办公之际,接到了来自周让的电话。
电话那头,周让表示,徐先生要见她一面。
很强硬的话语,要见,而不是想见。
那日,宋棠赴约。
到时,徐先生跟前的茶壶正在泡着茶,想来,他应该是及忙的,不过是抽空见她一面而已,顺带罢了。
她那日去时,徐绍寒靠在座椅上端着茶杯品茗,如此男人,仅是一个动作便浑身透着一股子高贵不俗的气质。
“今日唤宋小姐来,是想拜托宋小姐些许事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