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以死的时候,这种时候在监狱暴毙,除非对手从中作梗,再无其他。
这不是死了一个人这么简单,这是一场政治异动拉开了序幕。
战场上,稍有风吹草动便能引起一场轰动。
“刚刚、监狱那边传来的消息,”本是从公司下班的周让接到消息,半路将车停在了路口,追魂夺命的给徐绍寒拨了这通电话。
“原由。”徐先生在问。
“听说以前他为官时苛待过人家,二人现下正好住到一个房里了,产生了矛盾,发生了口角之争继而动手,”周让听闻这消息的第一感觉便是真特么操蛋,这万分之一的概率都能发生,他若是单纯的相信真是如此,那这么多年的商场都正白看了。
正因为觉得事情不对劲,才疯了似的给徐绍寒拨这通电话。
“让监狱那边将消息控住,人也控住,”徐绍寒冷厉的话语吩咐出来,而后,似是想起什么,在道“吩咐他们,你别露面。”
以恐被有心之心抓住把柄,从而大做文章。
“明白。”
电话将将挂断,总统府那边的电话过来了,那侧,徐君珩的话语声听起来沉稳,实则,担忧尽显。
“监狱那边出事了,知道?”
“知道,”他说着,刻意压了压话语,而后目光朝餐室方向看了眼,大抵是怕安隅担心。
上位者的战争从来都不会停歇,永远都不会,徐君珩也好,徐绍寒也罢,自幼都知晓这个道理,这条路上,一定是要流血的,但流的,不能是自己人的血。
收了电话,他转身进餐室,一手落在椅背上,一手落在餐桌上,半撑着身子在安隅身旁,温温道“我一会儿去趟总统府,晚上你也要是一个人怕,跟我一起过去好不好?”
眼前大事临近,而徐绍寒的心里依旧惦念着安隅。
何为一波又平一波又起,于徐绍寒而言,眼前便是。
安隅的事情他都未来得及好好跟人聊一聊,眼下,华铭那边又出了事情。
大抵是放她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回总统府,最起码叶知秋在,比徐黛稍稍方便些。
此事,不会极快平息。
安隅从他话语中嗅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放下手中筷子,侧眸望着在自己身旁微微弯身的男人,担心道“出什么事了?”
华铭的事情安隅一开始便知晓,所以、徐绍寒也未曾有隐瞒的意思。
看了眼身旁的徐黛,后者会意,转身出去。
徐绍寒见此,绕至一旁坐在安隅身边,“华铭在监狱死了。”
话语落地,安隅有一秒钟的震惊,而后,侧身,面对徐绍寒,许是二人隔得太近,膝盖碰在了一处,男人微微张开双腿,给她腾出了点空间。
“怎么会?”
“监狱方给的消息是因以往办公不力遭人报复。”
“华铭所在的京西监狱晚上六点收工晚餐,七点半学习娱乐时间,十点熄灯就寝,如果这个事情是发生在今天,那么绝对是监狱里面有人混了进去,从斗殴到死亡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个时间之内,一旦狱警发现、有足够的时间阻止亦或是挽救,恐怕不是单纯的斗殴报复那么简单。”
安隅身为律师,虽说是家事律师,但对于首都监狱作息表掌握清楚,七点不到的光景,监狱里面发生僧惨案,要么凶手藏有足够将人一击致命的凶器,要么,便是有人里应外合,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在裸的告诉他们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监狱在怎么说,都是公家的地盘,能在公家地盘上动手脚的人,不简单。
安隅一番干脆利落的话语结束,徐先生望着她,许久未言,但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她是徐太太,是安隅,是冷静睿智的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