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干预他的公事,只怕她的身上不是被贴上苏妲己的标签就是被贴上杨贵妃的标签。
“瞎说,”许是听闻她话语中浅浅的笑意,这人语调也上扬了些。
二人浅聊了几句,收了电话。
后座,男人将手机放在一旁,靠在后座闭目养神,良久,当周让以为这人不会言语了,他开口,话语间泛着森冷之气,带着阴寒“去、将市长夫人请去磨山住几天,就说是女婿为了孝敬她。”
周让闻言,大骇。
满面惊恐转身望向后座男人。
“老板,”他欲要开口规劝。
“去办,”男人甩出两个字阻了他接下来的话语,不容置疑,强势霸道。
徐绍寒这是要对付胡穗?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行,说是请去磨山住几天,可女儿女婿都不在,请去磨山到底是住几天还是另有他谋?
徐氏集团是站在金融界的龙头,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公司股票必然是跳楼式的打击。
周让觉得,徐绍寒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老板,”周让心一横,不让说也要说“眼下赵波接了华铭那个案子,各方猜测尚未定论,您将市长夫人请去磨山,不论是单纯的为了尽女婿的孝道住几天,还是想替太太出口气,都是不妥的,眼下如此关头,我们应该站在中间,不偏不倚让外界舆论去造谣,到最后才能坐收渔翁之利,老板,肇事者切忌推波助澜,大忌啊!”
眼下,她们只能做一个看客,不能参合到事务中间去,一旦一脚插进去,这潭水,必然会出现专机,那种感觉,就好像往浑浊的的墨水里扔了一把漂白粉。
得利者到最后不见得是谁。
“若阁下知晓您如此做,怕会为难太太,您不为自己也该想想大少与太太吧!左右事情已在掌控之中,您何必急于一时?”
周让可是苦口婆心的规劝着,那满脸悲沧就差掉眼泪了。
弄死胡穗或许很简单,但毕竟要从多方利益考虑。
周让自然知晓徐绍寒将安隅捧在心尖儿上宠着,昨日出差离开磨山时,那一步三回头的景象可谓是尤其不舍。
这才走了一日,便出了如此事情。
着实是令人愤慨。
“你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心狠手辣对自己女儿痛下杀手的母亲?”
这是一句质问的话语。
周让沉默了,他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刷新了他的认识。
但安隅也心狠手辣不是吗?
身为女儿的她给自己亲生母亲下药长达十几年。
这母子二人之间的事情怎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