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待徐绍寒开口直言到“已经吩咐下去了,您放心。”
宴会场中的动向他看的清清楚楚,跟了徐绍寒这么多年,自也知晓这人的脾气。
“今夜的新闻,让他们都给我看着写,若是有什么不当言论出去,让旗下报社老总提头来见。”
这人阴狠的话语响起,周让心头一颤。
毕恭毕敬道了句“明白。”
“不急着出手,不是一尸两命吗?压着踩,敢动老子的女人,活腻歪了。”
2006年,徐氏集团入驻影视行业,彼时,首都以影视行业起家的家族从中作梗,落空了徐绍寒数亿的投资项目。
那日,他站在公寓里阳台上,漫不经心的抽了根烟,道了句“文明人,不动手,但老子有法子让他跪着走。”
不日之后,对方带着一家老小跪在了徐氏集团大厦门口。
他向来善于就地取材制造舆论将人踩入深渊,今日,亦是如此。
动手?
不不不、生辰之日,大开杀戒、折寿。
他是个文明人。
要遵守国家法律,欺他妻子,明面上打一顿就够了,打一顿就够了,不能落个小肚鸡肠的名声。
“明白,”周让在应允。
话语虽干脆利落,可掌心依旧是一层湿汗。
心知,今夜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何止是他一人的不眠之夜啊!
那犯了事儿的三家人只怕今日都得跪在院子里拜着菩萨求他大发善心放一马了。
可行吗?
周让万分知晓,不行。
欺他便罢,这人心情好还能说句算了,可欺他爱人,便是死罪。
安隅从浴室出来时,这人已经洗漱好靠在了床上,此时,她不得不感叹男女之间的悬殊之大。
徐先生见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伸手,将手中的法律文献搁置床头,起身去给她吹着长发。
安隅望着站在身后的男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三十二,不早了。
“她们那边准备如何处理?”吹风机的工作声中,话语话语温温响起。
“不急,”徐先生开口,似是有些漫不经心。
修长的发丝在她长发上来来回回穿梭。
他说不急,她也不问了。
长发吹干,徐先生伸手将吹风机搁在洗漱台上,安隅一眼便扫见了他手背上的淤青。
伸手攥住,目光落在人脸面上,
徐先生与其对视,未言语,但眼波流传之间足以看出他在等她说话。
安隅不是个会关心人的,但、对于徐绍寒,她愿意去学。
于是,她问“疼吗?”
后者望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有些许笑意流传出来,一本正经回应道“疼。”
真疼吗?
谁知道呢!
反正徐先生及其享受安隅带给他的这种关心与爱意。
然后,他伸手将她拉起来,搂着她坐在自己怀里,话语间带着些许委屈“安安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徐太太一阵语塞。
而后,忍着脸红在徐先生的笑意幽深的目光端起人手背亲了口。
惹得徐先生开怀大笑,搂着人一个劲儿的亲着。
大家都是成年人,且下午时分闹了那么一场,若是往常,本该是水到渠成的。
可这日,徐太太拒绝了。
惹的徐先生心底不爽,脸色稍有难看。
直愣愣的盯着她,薄唇紧抿,半晌都未言语一句。
满面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
阴森漆黑的眸子落在安隅身上,如同那暴风雨的天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