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还持续不下,怕是就等着台风过境才给降降温了。”
茶水间的二人端着托盘出来,见前方有纤瘦的身影推开门进了会议室。
这日,大雨持续到了数小时,从下午两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依旧不见停歇的趋势。
道路上,行驶的车辆雨刮器都来不及工作。
从高楼俯瞰下去看见的不在是一水儿的红屁股,看见的都是打着双闪在大雨中摸索着向前的车辆。
安隅双手抱胸站在窗前望着倾盆倒下来的雨水,目光落在楼下道路上的车辆上。
这条路上,,有奔赴下一个应酬场之人,有赶飞机的旅客,也有归家的行人。
这个城市,什么人都有。
有立于高山之巅的政客商人,也有站在地铁口等雨的行人。
无论过往多么匆匆,此时,她们皆被这场大雨阻挡住了步伐。
“在想什么?”伸手,一道温润的嗓音传来,安隅未曾回眸,光闻起身便知晓来者是谁。
“在想为何这么多人穷极一生拼尽全力也要站上金字塔顶端,”权利就好似一块新鲜的尚且还滴着血的上好肥肉,而那群追逐权利的人就好似饿了几十年的饿狼,看见那么新鲜的一块肥肉近在眼前,怎能不垂涎欲滴?
人活一世,要想人生活的有激情,就需要要不断的吸取新鲜事物,不断的给自己树立新鲜目标,去追寻,去打破,去拥有,以此,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这个世界所淘汰。
“你说,金钱跟权利的区别在哪里?”安隅望着眼前景色,在问了句。
“金钱是首都cd中心的超级豪宅,保质期就只有十年,权力是古老的石砌建筑,能屹立数百年。你说,二者区别在在哪儿?”
一个城市的中心会随着它的发展而发生变化,这个变化,或许是五年,或许是十年。
唯独权利,只要你握在掌心,整个国家都该以你为中心。
这就是区别。
这也是这么多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原因。
这也是这么多人明知向前极有可能是死路,也要往前搏一搏的原因。
“所以这就是徐君珩宁愿牺牲婚姻与幸福也要保全家族的愿因,”所以这就是他宁愿放弃自己所爱也要娶何家女儿,所以这就是他宁愿放弃那个爱了他十来年的女人的原因。
这话,唐思和没法儿回答,也不能回答。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唐家依附与徐家。
有些话,安隅能说,唐思和不能说。
但这世间,豪门联姻不再少数。
像徐君珩那样的人数不胜数。
不至于惊奇。
楼下,地铁口,有人见雨势渐小空头冲了出来。
随后,身后多的是人一一效仿。
这雨势,怎会小?
即便是小,也不过是个片刻的障眼法罢了。
分钟之后,大雨再度倾倒下来,可想而知,那些一腔孤勇奔出去的人势必会淋成落汤鸡。
如同政场,空有一腔孤勇是不行的。
空有一腔孤勇的人怎配跟徐家那样的百年家族做斗争?怎配在徐启政的嘴里抢到一点肉沫?
“谁年轻的时候没在大雨里奔跑过,”她望着底下那些被淋成落汤鸡的人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相反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凉薄与无情。
谁年轻的时候没在大雨里奔跑过?
她这一生该淋的雨在年幼时早已经淋完了。
她眯着眼,缓缓伸手,似是想要推开玻璃窗,指尖落在把手上,将将推开一条缝隙,一道闷雷落下来,吓得她缩回了手。
唐思和站在身后,见此,迈步过来,将开了一条缝隙的玻璃窗重新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