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安隅只见他双手叉腰频频点头,嘴边笑意盛开,就跟那从地狱里跑出来吃人血肉的恶鬼似的。
“问问我自己?”
男人伸手借着衬衫纽扣,三下五除二的将洁白的衬衫扔到床尾长榻上。
而后,去解皮带,且一边动作一边笑道“我看你别问我,我也别问你了,打一好了。”
“徐绍寒,”安隅一声惊恐声从嗓间溢出来,若说刚刚只是猜想,那么此时,这人话语说出来时,安隅敢肯定。
惊恐的嗓音冒出来时连带着的是安隅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想从大床上爬开。
猛地、却被人拖着脚往回拉。
“嘴硬?没关系,气我?也没关系,我们慢慢算,恰好今夜风狂雨急,我们增增味儿。”
安隅能好过吗?
怕是不行。。
何止是不行啊!
男人都是兽性的,这话,安隅不记得在哪里看过。
起初,她不以为然,婚后两年,即便她在怎么为难徐绍寒,这人的包容之心实在是令她惊叹。
徐黛不知一次道过如此一句话“先生年幼时性格极其强势霸道,婚后却都被太太制服了。”
制服了?
不不不不,是这人太过善于隐藏。
她怎有本事去制服一个从小霸道的人?
若有那个本事,她还做什么安隅啊!
徐绍寒的骨子里有着极深的狼性,不过这人太过隐忍,蛰伏两年,谋得安隅一颗真心。
且此时,但知晓安隅完完整整的心仪他时,将以往那些没有表露出来的强势霸道悉数表露了出来。
他画地为牢,用温情将安隅徐徐图之。
而后,在一举拿下。
手段何高超。
这日,安隅喘息难耐之间问他“藏那么久你不累?”
“对你素来都是真心实意,从未有半分掩藏,”他动作不停,气息平稳。
与安隅此时的状况截然相反。
“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她在问,许是这话让人不快了。
又惹得其粗鲁了番。
“安隅、男人跟女人的构造是一样的,你不爱我的时候可以往我身边塞女人,鼓捣别的女人去勾引你老公,可你爱我时,我多看旁的女人一眼你都能回家跟我闹许久,而我亦是如此,你不爱我时,我只求你爱我,你爱我时,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爱,而是你的一切,安安、我从不掩藏自己,只因不屑。”
他要安隅的心,便光明正大的去谋。
用温情一点点的去瓦解。
即便她的心如同南极冰块那般坚不可摧,他也能日日提着开水去溶解你。
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滴水穿石。
等等过往流传下来的经验足以让他借鉴。
许是徐绍寒说的话语太过有道理,有道理到安隅无法反驳。
事实是如此吗?
是的。
事实便是如此。
她不爱的时候可以将女人送到徐先生跟前,爱的时候,他多看旁人一眼便是过错。
他用实际很好的解释了自己近段时间的强势霸道以及极强的掌控欲。。
且还是用安隅这个实际案例来说明的。
“你给我起来。”
她冷声开腔,无半分好脸。
可那人理她吗?
理就怪了。
徐绍寒对这种事情素来是贪得无厌,如同饕鬄转世,不知饱足。
几经辗转过后,安隅哭着喊着求饶,喊到嗓子都哑了。
这人才大发善心的放了她一马。
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