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连自己的儿媳都护不住?
那侧,温平捂着受伤的脑袋久久未言,只听徐启政在啊那侧冷声开口“封锁消息。”
意料之中。
他未曾询问安隅伤势如何,只有这及其强硬的一句封锁消息。
而后、徐启政想起晚间晚餐时的剑拔弩张,在道了句“暂且不要告知四少。”
温平心头一惊。
看了眼身旁同样血流满面的女人。
一股悲哀缓缓爬上心头。
这股悲哀,来的莫名其妙。
悲哀安隅进了天家门。
徐启政将事情吩咐到内阁成员手上时,徐君珩知晓了。
知晓的那一瞬间,他就要拿出手机给徐绍寒去电话,刚拿出手机的手却被徐启政猛的安隅。
“父亲,”徐君珩开口,眉眼中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似是不理解他此举是何意思。
“暂且不说,”徐启政开口,话语冰冷,无甚感情。
“不能不说,”徐绍寒那么爱安隅,若是知晓安隅出了车祸怕是会疯。
“一旦绍寒离开首都必然会引起风吹草动,你想将我徐家置于何地?”
“他是安隅的丈夫,他有责任。”
“难道大统之计他就没责任了吗?”徐启政反问,父子二人在此时上发生了分歧。
徐君珩一直都知晓权利之路是艰难的,可从未给想过,权利会将人的心给变的冷血无情。
“父亲何苦要为了大统牺牲两个儿子的幸福呢?”徐君珩望着徐启政,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栗。
他望着徐启政,在一字一句道“若要牺牲,都由我一个人来。”
“我可以放弃所爱之人,可以放弃婚姻,可以承担所有痛苦与责任,但父亲,我徐家男儿总该有那么一个是能得其所爱的吧?总不该为了那所谓的权利让全家人都牺牲吧?”
他生来就要比弟弟妹妹承担更多。
这是三十多年来埋在骨子里的责任。
入徐家的人悲哀,徐家人更悲哀。
都说帝王无情,帝王哪儿敢有情?
许是徐君珩的话语太过直白,直白的徐启政回应不出一句话语来。
这场僵持,一时半会儿未曾停歇。
徐君珩这话,无疑是已经做好此生不会幸福的准备。
更甚是做好了不会得其所爱的准备。
这是他的悲哀。
所以不愿徐绍寒在踏入到这种悲哀当中。
开局拿了一手好牌难道仅仅要因为这看不见的权利而放弃吗?
徐君珩自幼及其冷静,冷静的知道自己此生该走什么路,该承担什么责任。
可他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也会羡慕。
羡慕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羡慕徐落微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羡慕徐绍寒能与爱人共度此生。
唯独只有他。
不得不在这条路上前行下去。
“你以为你主动放弃了那些东西你的仕途便可一帆风顺吗?”
痴心妄想。
徐君珩如此想法无疑是在痴心妄想。
“父亲想看着绍寒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