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实在是痛心。
哗啦,她猛然伸手将手中的杯子连带咖啡悉数丢进了垃圾桶里。
温平这话就差直接说她不三不四,不守妇道,到处乱勾搭了。
下午时分的一场戏码引发了晚间的一场恶战。
这日,徐君珩依旧接何莞下班。。
只是路上接到景秀园阿姨来电,说简小姐在收拾衣物,似是要搬家。
彼时,因着身旁何莞在,徐君珩未曾多言,只是靠边停车让祁宗过去一趟。
他是如此说的“你去找一趟简秘书。”
祁宗虽不解,但未多问。
只是不曾想,去时,简兮已将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
祁宗站在衣帽间门口见人在整理箱子,问了嘴,得知她要搬家,这人不仅不劝,反倒是支走了阿姨动手帮她收拾。
似是一副巴不得她早点搬走都是好的。
“在我看来,第一、你不该回来继续为他卖命,第二、不该接受他的安排住进这间屋子,走了也好,拿人的手段。”
祁宗的帮忙让简兮极快的完成了这任务。
本就住的时间不长,能带走的也并无多少东西。
收拾完,简兮拉着行李箱下楼,祁宗在身后紧跟,见阿姨站在楼下紧张的张望,微微叹了口气,演起了戏“你当真要搬走?”
“老人常言搬家不在夜,有何事明日在说不好?”
“你在想想。”
他当真是在正儿八经的规劝简兮,只是一边劝一边跟在她屁股后头下了楼,见简兮箱子提不动且还伸手帮了一把。
阿姨在身后急的不行,跟着规劝。
可她要走,谁拦得住?
简兮一出门,哐当一声带上了别墅大门,显得怒气冲冲一副绝不回头的架势。
出了门,阿姨被关在屋内,祁宗伸手接过她手中行李箱,转身反问简兮“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本是一身怒火的人乍一见祁宗这反差萌,险些笑出声儿来。
自然,她没让祁宗送,不然,徐君珩那边无法交代。
她本以为,那个正在与何莞周旋的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快赶过来的,片面来想,此时的徐君珩当以何莞为重。
可显然,她嘀咕了自己在徐君珩心目中的地位。
景秀园地处磨山附近,景色自然无话可说。
小区旁有一处人工湖泊,不大,但也不小,每年春季总能见人在周围草坪度假野餐。
徐君珩赶来时,正见简兮驱车离开。
未曾思忖,他欲要逼停眼前的车辆,但显然,他低估了简兮离去的决心。
这夜,晚间十点,安隅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与徐先生二人窝在床上翻了两页书。
随后,便是及其自然的一番耳鬓厮磨,浅浅淡淡的夫妻情事就如此铺展开来。
正水深火热时,这人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安隅不悦,一双秀眉高高蹙。
徐先生此时要进不进的,磨得她本就难受。
这会儿有电话进来,实属扫兴,于是,这人冷着嗓子开口“不许接。”
眼见她情绪上来了,徐先生紧忙进去,哪里敢在去管这通电话。
只是、不想管,也得人家识相才行。
这扰人心烦的铃声让她着实不爽。
徐先生啄了啄她唇畔,轻哄着“乖、兴许有事。”
安隅依吗?
自是不依。
这种时候怎能有事?
抓着人背脊的爪子狠狠用了几分力。
徐先生微叹,似是无可奈何,认命,伺候她。
行至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