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她一清二楚。
徐君珩与徐绍寒骨子里是极像的。
表面上看起来及其能忍,可实则,万分小气。
安隅劝邱赫将人送回去,并非无据可依。
这日,安隅将到家,将手中风衣脱下来,迈步过来的徐绍寒顺手接过,搂着她的腰肢给了一个归家吻。
随即伸手,抖了抖安隅的风衣,准备挂在玄关处,不想这一抖,一个方形的盒子从口袋中滑落下来。
猛一见那东西,徐先生猩红了眼,盯着烟盒半晌,缓缓将压着怒火的目光落至安隅身上,隐忍轻颤开腔“安安。”
安隅自也是看见了,乍一触及到徐先生猩红的眸子,她心头颤了颤,紧忙开口解释“不是我的。”
她知晓这近乎咬牙切齿的那一声安安是何意思,大抵是他戒了烟,而自己却重操旧业,如此就罢,且还将烟盒带回了家。
这人戒烟那段日子,委实是不好过。
烟瘾上来无处发泄不管安隅身处磨山的哪一角落,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将人找到,而后按着一顿狠亲,简称,治治烟瘾。
戒烟跟解毒放在清朝,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难、安隅知晓。
他都以身作则了,自己自然不会在明知故犯。
“晚上吃饭一个熟人扔过来我随手接了,没抽,”她说着,本是要去倒水的人也不前行了,反倒是折身往徐绍寒跟前去,踮起脚尖啄了啄他的唇瓣,笑道“你闻闻。”
见她大方解释且乖巧承认这人面色才稍有好转,伸手将手中风衣丢在换谢长凳上,搂着安隅,就如此,将其摁在玄关墙壁上,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未曾闻到半似烟味,才作罢。
临了,安隅靠着墙壁,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笑道“辛亏我今日吃的是日餐,这若是去其余地方,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徐先生温厚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腰肢,暗测测道“你最好识相,不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言罢,他凑过去欲要在折腾安隅。
后者歪了下脑袋,躲过了这人的坏意。
伸手轻推他“渴了。”
徐先生松开她,转身进厨房给人倒了杯水。
安隅站在餐桌旁,就这他的手咕隆咕噜的灌了大半杯水。
显然,是真渴了。
她饮食素来清淡,而今夜,大抵是餐食中的芥末酱放多了,令她口干舌燥。
“晚上餐食颇咸?”徐先生见她猛灌水,亦是问了嘴。
“芥末过多,”安隅说着,接过他手中水杯,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
正欲转身在倒一杯时。
公司保安部一个电话急匆匆过来说安和线路走火了,触动了烟感器。
而后,公司淹了。
安隅接过徐绍寒手中的水,一口都未来得及下肚,就这么被保安的一句话给喊回去了。
急匆匆出门。
奔赴公司。
而那方,邱赫还未到家,半道上接到了安隅电话,让他抓紧时间回公司。
将挂电话,他看了眼身旁的简兮,心里怪异感觉节节攀升。
十点,当安隅与邱赫唐思和,以及顺道过来的简兮徐绍寒站在安和一楼办公大厅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句损失惨重不为过。
“好好的,怎么会走火?”这话,是唐思和问的,
一行人站在门口,看着这水哒哒的公司,简直是无处下脚。
安隅试探性的准备往前走两步,抬起脚,愣是不知晓该往哪里落。
正拧眉一脸烦躁时,口袋里手机响起,她拿出看了眼,见是徐君珩的号码,因着这会儿在场也无旁人,索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