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我店里的时候,李晓娟神色古怪说的那句:“那栋房子没办法装修。”
“不管我们前一天做了多少进度,只要过一夜就会恢复原样,甚至连落灰的情况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不管拆多少次,只要一过夜马上就会恢复。”
李晓娟和程卫海的话回荡在我的脑海里,看着那扇腐朽但是紧密的木门,心里忽然有种毛毛的感觉,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不是盗墓贼,不是村里的离奇死亡,也不是在井下泡了好几年的尸体,而是我面前这栋看似残旧,却怎么也无法破坏的房子。
“于淼!你愣着干什么!赶紧拿钢管过来!”
&n急的大喊起来,郝建听见动静跑过来问怎么回事,还没等我说话他就看到了复原的木门,眼珠子顿时瞪得比牛眼睛还大:“真他吗是瘸子的臀部——邪门儿啊!这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把门弄坏了吗?”
“我他吗怎么知道!”我大喊一声,拦住准备研究的郝建焦急说道:“老刘掉井里了!赶紧去拿洛阳铲接起来救人!”
郝建一听也严肃起来,一脚就把复原的木门踹了个粉碎,我们进去就看到了熟悉的厨房,到处落着厚厚的灰尘,但是我们之前踩的脚印已经不见了,就好像我们是第一次进来似的。
我举着手电筒往房梁上一照,就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盯着我看,心说果然复原了,然后拉起郝建就冲进左边的卧室,天花板上的翻板已经合上,就连我拖到衣柜旁边的桌子都回到原位,和我上次进来一模一样!
“卧槽?这是场景刷新了?”
郝建满脸惊奇的小声嘀咕,我没工夫搭理他,搬来衣柜垫脚爬到衣柜上,刚打开暗格就被掉下来的灰尘扑了一脸,强忍着伸手进去一摸,果然抓到了那个装着洛阳铲的帆布包。
上次我想拿包没拿动,这次心里着急,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不少,拽着带子使劲一扯,就听“呲啦”一声脆响,直接把暗格里的帆布包扯了个大口子,里面的钢管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多亏郝建眼疾手快跳起来把我推开,否则我非被那些钢管开瓢不可!
来不及后怕,招呼郝建一人抱了十根钢管转身出门,来到井边一节节接起来顺下去,到第十三节的时候才碰到水面,我和郝建站在井口两边握住钢管,kiko趴在井口边大声喊道:“刘云升!抓住钢管!我们拉你上来!”
女声比男声更有穿透力,尤其是在井下这种相对密闭的空间中,那声音听得我感觉耳膜都要穿孔了,可是井下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应,直到回声落下也没看到刘云升露头,郝建的脸一下就绿了:“完了,小白脸淹死了。”
&n气急踹了郝建一脚,连带着我也跟着趔趄了一下,好在下一秒就站稳了脚步,可是我们手里的钢管却不见了。
&n的手电筒光,我们就看到那根钢管正一节一节的迅速沉进水面,不一会儿整整十三米长的钢管就消失在眼前,井底沸腾似的水面也随之恢复了平静。
三个人趴在井口往下看,脸色都变得有点奇怪,过了一会儿郝建才小声问道:“这口井……是不是有点太深了?”
“好像是有点。”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松了口气,以刘云升的本事,这个深度的水就算直接从井口跳下去也没事,更何况他还往下爬了几米,所以落水本身没有危险,至于井水沸腾,我趴在井口一直没感觉到热气,也没闻到奇怪的味道,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缓缓流逝,我刚放下的心又渐渐提了起来,从刘云升落水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井底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落水的时候摔晕了?
&n看了眼手机说道:“时间太长了,得有人下去看看。”
“别急,”郝建点了根烟,慢悠悠的说道:“有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