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厉爵瞪了他一眼,“今天我家那女人居然从大楼外侧爬窗进去。”
“靠,小七嫂是要拍国际大片吗?”
“她是去杀人。”乔厉爵狠狠道。
“这么牛的吗?小七嫂可真厉害。”麦浊一脸憧憬道。
景醺挑眉,似乎很有兴致,“杀人?杀谁?”
乔厉爵在他耳边报了一个人的名字,景醺很是诧异。
“为什么要杀他?”
“那就要问她了,她暗杀失败跳伞下来,正好遇上我。
我问她,她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她的身份我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
我只是生气,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她还要瞒着我,而且私自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想着她在船上手心受伤还没有好,哪怕她戴了手套,出现一点意外,温凉就完了。
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这个混蛋女人就不能消停点!
都是当妈的女人了,还整天飞来飞去。
“你就别怪小七嫂了,你说她不告诉你身份,你不也没告诉她你的身份嘛,两人算是扯平了。”
麦浊想要当这个和事佬,毕竟乔厉爵在盛怒之下已经赢了他们接近两千万了。
他还指着今晚的局捞一笔呢,谁知道遇上盛怒的乔厉爵,再这么下去,自己底裤都得输给他。
“扯平?我有去做危险的事情吗?一个女人不乖乖在家,却在外面飞檐走壁,你们说,这样的女人算女人吗?”
“哥,咱们打牌就打牌,别摔牌,那样显得你牌品不好。”
南烬很是开心的样子,“多好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里能相夫教子,外能磨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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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一份钱娶了一个十八班武艺都精通的女人,这还不好?是我就偷着乐了。”
“你这个单身狗懂什么?要是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她以身涉险你会有多紧张害怕。”
“七哥,你就别气了,夫妻两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小七嫂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乔厉爵心里却想到了小女人。
都这么晚了,她是不是还在等自己?
今天自己不在家,她手上的伤口有没有换药?
想着想着也忘记了生气,他将牌一推,“不玩了,我先回家。”
“七哥,输家没说话,赢家不许走。”
乔厉爵直接将筹码丢给了他,“拿去。”
“谢谢七爷。”麦浊跟个没见过钱的孩子一样,将筹码一个又一个捡起来。
看他这欢喜的样子,谁会想到他本来就是一个躺在金山上,坐吃山空这辈子也吃不完的阔少。
温凉本来已经收拾好在家等乔厉爵回来,那人的电话打来。
“听说你失败了?”
“我的错。”温凉没有找借口,她没有算到温寒来得这么快,如果他再晚一分钟,自己就能够成功。
一分钟也好,她失败就是失败。
“宝贝,我之前教过你,感情会阻碍你的脚步,遮住你的眼睛,如今的你,已经没有当年锋利。”
温凉抿着唇,神情一片严肃。
“我没有打算一辈子都做这行,当年你我各取所需,还有几人,完成任务咱们就再无瓜葛。”
“宝贝,就这么急着想和我脱离关系?”
听着男人是笑意盈盈的声音,但温凉却明显感觉到他是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我想有个家。”温凉说到家的时候,声音很软很柔。
“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你给不了。”温凉想也不想的回答。
“就是因为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