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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a a a 从那以后，曹修言就知道，想进步就不能给自己留面子，哪怕话再难听，巴掌扇得再疼，也得笑着把另一边脸凑过去。
a a a a 不过老刘骂归骂，也能看到曹修言的进步。
a a a a 至少这段时间，曹修言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角度，已经向一名成熟的研究生靠拢了。
a a a a 论文的进度很快，前期的资料搜集过程已经基本完成了。
a a a a 老刘把文献综述的任务交给了曹修言来写。
a a a a 简单来说，就是讲一下，在这个领域，有哪些人做了哪些研究，顺便把这些人的研究进行点评，最后探讨一下还有哪些东西可以写。
a a a a 曹修言又开始了快乐肝论文。
a a a a 这玩意可不像写网络小说，动辄一天几千上万字，有时候一天能写千字都算快了。
a a a a 要保证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有用的，每一个字都言之有物。
a a a a 写论文是快乐的。
a a a a 不过还有更多的快乐，是难以想象的。
ntsr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