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伯兰特邦妮脸色一红,心里暗自一阵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我知道这种解释显得太幼稚了,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伯兰特邦妮声音低沉的连忙道,显然完全没有信心,刚才也是压抑的太久,一时口快说出来的,俏丽的脸上红的就像要滴下水来,头低的都要靠上自己高耸的胸部,尽管是她说出来的,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说法,
这简直就是赖皮嘛,汗王虽然败走,但身边仍然跟着精锐的5千王庭卫队,流民?胡扯,就是芮尔典万人左右的正规军,只怕也不敢轻易招惹5千王庭骑兵。以堂堂大陆第一名将的睿智,说出这种话来,除了换来鄙夷之外,怕是还要成为众人的笑柄
“哈哈!”
就在伯兰特邦妮羞愤惭愧之际,刚才还一脸忧愁的胖子却突然眉开眼笑,刚才的愁闷一扫而空,放声大笑道
“好,就是这个解释了,说实话,这个解释可谓绝妙,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释了!”
“啊!”伯兰特邦妮脸色愕然,看着胖子得意的笑意,几乎是失声道“这怎么可以,这会让人家笑话的!就算库吉特人肯相信,芮尔典也不会承认的,到时候只怕我们的处境会更加尴尬!”
“呵呵,谁说芮尔典人不会承认!”胖子用手搂住她柔软而有弹性的细腰,在她的脸颊上亲热的亲了一口道“我敢打十二分的保票,这次的汗王之死,芮尔典人不但会立刻承认,而且还要大张旗鼓,欢天喜地的帮我们背上这个黑锅!“
伯兰特邦妮看着嘴角带着邪恶笑意的胖子,感到一股恶寒从背上冒起,这死胖子怕是又有什么损人的招数了。
二月,是个并不太平的月份,春季与冬季在这里交集,大地万物的生与死,开始进入新一个轮回
芮尔典军务大臣普拉伊斯正翻动着手中的一份报告,脸上写满了犹豫,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步,沉重的脚步声就像他心中的疑惑,显得那么无法调和
这是从北方郡的特瓦林堡送来的加急报告,签署人是特瓦林堡的领主柴伯德侯爵,这是一个喜欢夸夸其谈的家伙,普拉伊斯还记得年初时,这个家伙就曾经送上一份卓为着名的战报,
柴伯德侯爵在报告中宣称,他用特瓦林堡的1千守卫,扛住了5万库吉特骑兵的侵袭,并且将对方完全击退,
这份战报在当时兵临城下的严苛形势下,可谓是给芮尔典军队打了一剂强心针,甚至连复查都省略掉,
为此国王哈劳斯陛下特意将自己的佩剑奖赏给这个家伙,后来普拉伊斯觉得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于是派出督查官复查战果,才发现这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当时出现在特瓦林堡外的库吉特人确实有,但不过一个小队的兵力,兵不过百,是一支从前线撤回的溃军,因为迷失了道路才跑到特瓦林堡去的,结果这位拥有上千卫队的柴伯德侯爵,还没有迎战就带着老婆跑路了,等到回来时才发现,库吉特散兵竟然只是在城堡外转了一圈就离开了,
因为北方战局的严酷性,为了遏制住不少本应该守卫领地的领主出现逃跑的风潮,军务部下了严令,自一月起,所有没有调令而擅自脱离领地的领主,都将按叛国罪处死,
当时柴伯德侯爵也确实是吓坏了,自己逃跑的事要是报上去,估计难以逃过军务部的断头台,反正是一死不如搏一把,他立即将敌人的人数扩大了五百倍,然后还用大段的修辞,来描述自己是如何奋勇作战,最后差点血染战场,可谓是极其壮烈,就差没把所有的芮尔典将军们羞死
最后这家伙赌赢了,处于政治和军事上的考虑,即使后来被军务部秘密查实,也被当做秘密永远的封锁起来,即使是国王哈劳斯知道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