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放心,反而更惶恐了,若不是胸口疼的厉害,他几乎会跳起来抱着父亲大腿哭号了。
虞诞芝咬了咬牙好,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这样说道“放儿,放心吧,父亲会陪着你,跟着汪督主走一趟,你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不能栽到你头上!”
短短一瞬间,虞诞芝脑中想过了许多想法。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脾性,他很清楚,儿子虽然胆子极大,却从来没吃过什么苦,面对缇骑的审问,儿子好肯定守不住。
但是……
他无法阻止汪印将儿子带走,他也无法看着儿子被汪印带走,为了保住这唯一的儿子,那么他就只能陪着儿子前去审讯了。
他就不相信了,有了他在旁边,汪印还敢对放儿刑求!
只要放儿撑过几天,只要皇上的谕令来了,那么……就算汪印也奈何不了他们!
听到虞诞芝陪同前去的话语,汪印勾了勾唇角,这样道“虞总管能陪同前去,那再好不过了。正巧,本座也有些疑问,劳烦虞总管解答呢。”
虞诞芝若没有说这些话还好,他还可以看在其以往的功绩上,将其摘出去,既然他说了这些话,那么就一并带走好了。
再怎么说,南库总管还是虞诞芝,是断不能漏了查问这个人的,不是吗?
在离开镇国公府的时候,虞诞芝想得很好,有了他的陪同,汪印和缇骑断不敢对他儿子做些什么。
但是,在被带走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汪印,汪印竟敢这样做!
汪印不但将他的儿子关押在韶州牢狱里审问,就连他自己也被关在韶州牢狱里了!
他是堂堂的镇国公,是朝中超品的勋贵,汪印这个从三品的缇事厂督主,竟然敢将他关押在牢狱里!
汪印怎么敢?怎么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