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打理家产的事情怎么会落到我一个庶子身上!不说了,直接去县衙吧!”
还没走到县衙,蔡县令带着师爷以及三班衙役一起赶了过来。
“萧公子,蔡某失礼了,还请萧公子恕罪!”
“萧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城门口的事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没做好!”
几十人齐刷刷跪下,萧公子在车里问老王头“你说罚他们什么好呢?”
“这些人办事不力,确实该罚,全由公子定夺!”
“罚他们挺无趣,他们这里不缺钱,罚银子不痛不痒,打一顿也太过了,算了算了!”
“老奴有个主意,罚他们只许吃五天的麸皮粥!”
“你可真坏!明明知道这些人山珍海味吃惯了,现在让他们吃五天麸皮粥,这不是比要他们命还厉害吗?不过我喜欢!你来给他们说吧!”
“萧公子罚你们只准吃五天麸皮粥!下次再犯错,定不轻饶!”
蔡县令等人连忙围着萧公子的马车谢恩。
萧公子从车里钻出来“好了好了,你是县令,我不过是一介草民,不要这样,百姓看到了不好!官体何在?”
“不不不,萧公子淡泊名利,当为我辈楷模!”
“萧公子,县衙已在胧月楼安排宴席,还请公子赏光!”
“你们啊,就是不听话!说了我只爱吃青菜豆腐萝卜粉丝!”
一群人奔着胧月楼去了,城外展飞若所有思,先前分明剑拔弩张,不,是已经动手,他娘说了一句话对方便收手了。
李小飞即使当年位高权重,现在也已经消失十年了,而且那些人不像是敬重,反倒是听到这个名字就如同躲避瘟疫一样。
连拥有十辆大车带着画师乐师的萧府公子都忌讳的名字,恐怕还有更深不可测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