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必定是个精细人,整日整夜防着我们偷营,所以夜袭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他们人多,轮换着防御我们完全做得到!看起来我们得好好商议对策了!”
连败两阵,士气受挫,左三相在想敌军会不会趁势攻城。结合敌军的行动以及谨慎的打法,左三相判断敌军不会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贸然攻打轮台城。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左三相不寒而栗,他从未见过如此攻城战法。
铺天盖地的人手持木棒石头奔向最西边的的两个烽火堡。
在距离烽火堡四十丈开外的地上不一会儿就躺满了尸体,不过冲锋的人群仍没有停止,反而冲的更加起劲了。
不到半个时辰,湿毒人发起了七次冲锋,到第八次的时候,两个烽火堡的梁军已经无箭可用了。
湿毒人的步兵很快冲到了烽火堡下面,梁军凭借堡墙上留下的暗孔用长矛又戳死不少湿毒人步兵。
湿毒人仍不退缩,很快堡门被打破,塞堡门的刀车上趴着一堆湿毒人尸体。
烽火堡里面的楼梯都是反向建造的,楼梯下的人要攻上去,持刀的武器却被墙给限制施展不开,楼梯上防守的一方刚好左手持盾右手抡锤把进攻一方的人给挨个锤爆。
可是湿毒人根本不在乎死亡人数,顶着另外两座烽火堡的箭射,硬生生用刀剑斧锤把烽火堡给打塌了。
目睹这一场景的其他两座烽火堡的梁军都傻眼了,这完全是拿人命在填,现在想撤都来不及了。
左三相带着马华和傅定远去救援,但轮台城外五里便是黑压压的湿毒人骑兵列阵在等候。
冲杀了三四次后,也没能冲动湿毒人军阵,左三相便只得脱离战场回了轮台城。
眼见的剩下的烽火堡岌岌可危,湿毒人却收兵回营了。
左三相一时之间也有些动摇了,虽说敌军死伤几千人自己损失二百来人,可这么换下去,再有个十几天自己的几千人就都没了。
刘敬传看着剩下的八座烽火堡说出了他的主意“湿毒人这是玩命的打法,我们不能和他们硬拼下去了,这些天我们造出来四艘小船,虽说没有大用,可如果在河上放箭牵制敌军还是有用的,至少可以拖延他们进攻烽火堡的时间!”
左三相意识到对面的敌军作战毫无规律可循,不但同意了刘敬传的建议,还命人把城墙西、北两个方向多开了一道暗门,在城墙与护城河之间连夜用木板泥土架起来一道矮墙。
凭借城墙在城头死守是没有用的,箭支擂石滚木迟早要用完。必须借助城墙在城外给敌军造成打击才有可能守得住。
左三相这一次没有料错,敌军居然用同样的办法来冲击轮台城。
吸取了烽火堡的教训,左三相没有下令放箭,而是等着这些人冲到护城河附近,用滚木招呼。而且为了反复利用,滚木的一端被绳
索连接在绞车上面,再用杠杆操纵着滚木的摆动打击敌人。
湿毒人也不笨,见冲击的奴隶纷纷被打倒,便换了进攻方式。
湿毒人的箭阵开始跟在奴隶后面攻击城墙上的守军,每次一千人齐射,射完十支箭便后退回本阵。
两万人的弓箭队射完,轮台城头和城内到处是钉在各处的箭杆。操纵滚木的士兵也全部阵亡,城墙上只剩下举着盾牌的梁军步兵继续坚守。
面对如此密集持续的弓箭队,原先准备出击的梁军骑兵只好躲在藏兵洞里面待命。
弓箭队压制城墙梁军的时候,奴隶们纷纷抱着木头跳进护城河游了过来。
护城河矮墙后的梁军用弓箭石头招呼,一时之间护城河里满是漂浮的湿毒人奴隶尸体,河水变成了血水。湿毒人的弓箭队反应过来纷纷朝着城墙根放箭,不过大部分都落到了还在渡河的湿毒人奴隶身上。
凭借着这堵矮墙,暂时顶住了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