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黑衣人已将自己手臂抓成白骨,一片血肉横飞,牢房之中满地都是被黑衣人抓破的血肉。但在自己手臂被自己抓成白骨的瞬间,奇痒又消失不见,庄乐贤又出现在眼前;黑衣人只觉眼前一晃,自己又被吊在半空。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让阁下受此罪,是在下失礼了。”庄乐贤再一次向黑衣人走来,将其从半空放下,扶到墙角,再一次回身去拿衣物,再一次披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也再一次挡开了庄乐贤要为自己擦拭血迹的手。仿佛这一切不受自己控制,但感觉却又无比的真实。
不一会,庄乐贤再一次释放诡异的黑色雾气,笼罩黑衣人手臂,黑衣人也再一次感觉奇痒难忍,将自己手臂抓成白骨,经历了奇痒和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一切又从他被吊在半空开始。
而真实的情况,庄乐贤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衣物就放在庄乐贤身边的桌子上,他也是将两条袖管挽起;而黑衣人却是一直靠在墙角,两人都没有说话,黑衣人闭着眼,脸上表情不断变化,一会惊恐,一会忍耐,一会扭曲。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