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府的事。
“噹噹。”徐宝上前,轻轻的敲响了叶观的房门。
“进来吧。”叶观柔和的声音传来,徐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先是回头关上卧房的门,而后转身,径直跪在地上,道“罪人徐宝,见过叶城主。”
“起来吧,这里不是东王府,你也不是我的属下,你并不需要向我行礼。”叶观轻声说了一句,徐宝抬头,看见叶观坐在太师椅上,安静的喝茶,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眼中神色平淡。
“徐宝有罪,对东王府,罪不容赦。在叶城主面前,没脸起身。”徐宝仍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呵呵。”叶观见徐宝的样子,轻轻一笑,道“东王府自从到了沧澜江畔,府中其他几王的眼线,包括陛下的眼线,数不胜数,你做的事,早有不知多少人曾经做过。况且小王爷也并未下令让我对你如何,你先起来吧。”
徐宝听叶观这么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缓缓从地上站起,就那么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敢抬头看叶观一眼。他心中自然知道,光北王府安插在东王府的眼线就不少,更别提其他几个王府了。但毕竟自己对东王府小王爷下手了,这罪过,自然也要大些。
“你心中不要有什么想法。”叶观轻声道“叫你来,不是为了定你的罪。况且你对小王爷做的事,就算你不做,也会有其他人去做,若是其他人做,可能就不是单单一个传音阵法那么简单了。”
徐宝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管叶观说什么,他都觉的无地自容。
“你布置阵法的手法,小王爷让人看了。”叶观继续说道“没有基础,是做不成这个样子的,我问你,围住小王爷和余城主的阵法,可是你自己刻画的?”
徐宝闻言,微微一怔,旋即实话实说,道“回叶城主,是罪人自己刻画。”
叶观轻轻点了点头,早在皇元武和他说了这件事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了猜测。皇宇辰的阵法能力,不可为不高,他都无法轻易破开的阵法,应该不会是用符纸刻画的。
“你今年,多大年纪?”叶观继续问道。
“罪人今年,二十有五,十八岁,进入东王府。”徐宝如实回道。
“好了。”叶观听闻徐宝的年龄,心中微动,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你且回去,日后与我一起回东王府,你的事情,我自会对小王爷说。”
徐宝闻言,心中一惊,连忙抬头看向叶观,道“叶城主,不治我得罪吗?我毕竟对小王爷下手了,在东宣城武府布置阵法,这是大罪,我还有什么脸回东王府?不如让我待在飞地,战死沙场的好。”
“呵呵。”叶观看了看徐宝,轻轻一笑,道“你之前不是说,愿意留在东王府,至死不渝吗?”
“我是说过,可是……”徐宝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叶观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今天来见叶观,是报着被定重罪的心情来的。之前做过的所有事,都像是一块大石压在他心中,现在,这大石非但没卸下,压力反而更大了。
“没什么可是了。”叶观打断了徐宝的话“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做好你本职之事。飞地之后也不会有什么战事,战死沙场,浪费了你的天资。出去吧。”
“叶城主……”
“出去!”徐宝还想说几句,却被叶观下了逐客令,无奈,只能退出房门,向回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这次对话,有罪的人一心求死,当权之人却不让他死,甚至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看起来有些诡异。
徐宝当然不知道,在叶观心中,已编织了一张网。徐宝在这张网中,会起到一些作用。
对于北王皇正初,叶观不信皇元武会没有复仇之心,东王府虽遵循祖训,对其他几王也没有什么防备,对皇位也没有觊觎之心。但要觉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