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府出来之后,许风径直回了帝都,帮助北王控制战场局势,此刻帝都之前,两方人马正在厮杀,其中一方便是许风派出的北王府人马,但许风却坐在大帐之中,悠哉的看书。
此刻,门口一个人影闪动,脚步急促,停在大帐之外,明显是深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这才轻声道“许大人,前线战报。”
许风不为所动,仍就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典籍,好似一点没听到外面的声音一样。
那回报的军士明显有些焦急,但却并不敢再次开口,只能安静的立在外面,几次欲言又止。
片刻之后,许风眉毛一挑,轻声道“进来吧。”
帐外的军士闻言,这才轻轻的挑开帐幕,闪身进来,恭敬的走到许风近前,单膝跪地,轻声道“大人,前线战报。”
“说。”许风看都没看这军士已然,仍然在津津有味的看自己手中的典籍。
“前方来报,此次突袭,斩杀北王军士三百二十人,斩杀南王军士一百零九人,我军折损二百三十七人,大获胜。”那军士闻言,低头恭敬道。
“知道了,下去吧。”听到这些数字,许风没有丝毫表示,语气很轻,便打发面前军士下去。
那军士踌躇一下,欲要开口,却欲言又止。
“嗯?”许风眉毛一条,将手中典籍放下,看向面前的军士,语气轻柔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那军士闻言身体一震,好似许风这轻柔的语气对他有极大的震慑,赶忙道“回大人,密使求见。”
“哦?”许风闻言,明显来了兴致,将手上抓着的典籍放下,目露精芒,看向面前军士,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才到,此刻密使大人就侯在大帐之外。”那军士不敢抬头,双手抱拳,沉声说道。
“那你为何不先说密使之事?”许风微微一笑,语气依旧轻柔,但这话落在军士耳中,却如同雷霆,这军士立刻双膝下跪,头颅深深埋下,声音有些颤抖,道“回大人,之前大人吩咐,前方战事需第一时间汇报,小人不敢有失。”
“好吧。”许风轻叹口气,收回了笑容,好似忽然失了兴致一般,道“你下去吧,叫密使进来。”
这军士如获大赦,口中道谢,轻轻起身,倒退着出了许风的大帐。
出帐之后,这军士感觉身冷汗涔涔,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
许风在北王府,可以说一人之下,他的命令完可以替代北王,而北王皇正初也乐得如此。许风此人,治军极严,且喜怒无常。如若犯错,律法一律从重,故此每次进入许风营帐汇报军务的军士,都如临大敌,不知会让许风挑出什么毛病,轻则军棍,重则下狱。
许风如此做法,虽让身边军士如临大敌,但因其对前线军士赏罚分明,却也让前线军士如狼似虎,治军从严,奖励却是极其丰厚。故此北王的军士如狼似虎,战斗力极强,隐隐在三王争斗之中,独占鳌头。
片刻后,一个身包裹在黑色大袍之中的人,在军士的带领之下,进入了许风的大帐。
这些军士还有些纳闷,天气炎热还是正午,这人为何身包裹大袍,身份就这么隐秘?
军士将这密使送入许风的营帐之中,随后便退去,许风大帐四周,无一人看守,周围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许风安静的看着这个站在面前的黑袍之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道“说说,你从哪来的?”
“飞地。”黑袍之人身裹在袍中,眼前都是一片轻纱,可谓不露分毫,声音沙哑。
“哦?”许风明显来了兴致,道“飞地?有意思,你拿了我密使的令牌到我营帐之中,你找我到底何事?值得你通过无尽海,不远千里来见我。”
在飞地和东王府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