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飘渺山庄是他张家的?竟然敢喝斥他们教主?孰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就揭穿了张源的身份。
富家公子就算再怎么喜欢张杏,也不可能娶个下人的女儿为妻,他不过是庶子,就盼能娶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妻子,万没想到张源一家不过是山庄主人的家奴,亲事自然就作罢了!
张源的差事就这么没了,几个当天给他帮腔的,也全被卸了差事。本来他们还想着,没了他们,山庄就得停摆,他们好整以暇的等着,等到教主他们没人侍候时,就还得好声好气的把他们请回去。
左等右等等来了刘易等人,一个萝卜一个坑,也不知这些人是打那儿来的,竟然就把他们空出来的缺,全都给填满了。
现在就算他们低头赔罪想回去,也都没有坑给他们了。
后悔莫及啊!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他们还一个个闲赋在家,怎叫人不急?想走?身契叫人拿捏在手里,怎么走?不走,就这样坐吃山空?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张源的妻子这才从女儿房里出来,张杏自那日后,就一直躲在房里不出来,张源的妻子恼她不争气,可看到女儿那憔悴的脸,她又骂不出口,只能生生把自己憋出毛病来。
“老头子,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你别吵。”
“嫌我吵?哼!”张源的妻子哼哼两声,“上回阿哥来,要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张源没好气的瞪老妻一眼,“这事还是别再说了。”
“嗐!你跟我装什么啊?”张源的妻子狠狠的拍了丈夫的背一记。
“咱们是教主的家奴,跟二长老他们混一起,算什么?”人家也不会拿真心待你。
“说你傻吧!谁让你真的跟他们一块儿啊!再说了,教主不都换人了吗?不过是个小丫头,能不能顺利活到长大还两说咧!你还跟她尽什么忠?”就连对前教主,也没多少敬意好吧!要不然也不会把飘渺山庄视为已有。
“二长老派来的尤先生说了,也不用咱们做什么,只要教主他们有什么动静的时候,让人给二长老带个信就是。”
“你让我再想想。”张源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张源的妻子却拿女儿的终身大事来逼他,“再让你想下去,女儿还要不要嫁人?”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张源弱弱的道。
丈夫口气一弱,当妻子的立刻觉得丈夫是服软了,声音便大起来,“怎么不相干?这方圆百里之肉,谁不知那天的事。”张吴氏抹泪,“尤先生说了,让咱们想办法脱了籍,到时候往别处去,杏姐儿的婚事就有着落了,可是,杏姐儿都几岁了,若是拖沓下去,她几时才嫁得出去?”
张源就只一女,要不然也不会娇养得如大家闺秀一般。
见丈夫神色微动,她立刻又逼进一步,张源最后还是点了头,二长老不过是想知道教主的动向,就算他们不说,别人难道就不讲?说了,还能得好处,不过是小事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但是他现在已无事一身轻,就算想探知教主动向,好向尤先生通风报信,也是个难题!
张源的妻子知丈夫烦恼此事,不禁要笑,“这算什么难?且看我的。”
隔日起,张源的妻子就开始四处走动,好打探消息。
不多时就探查到,教主日前带人下山采买,回来时带了凤庄主、及武林盟主等人。
武林盟主竟然和教主相识?不是说这个教主才八、九岁吗?怎么会认识武林盟主?至于凤庄主,他就更觉不可思议了,这位不是说在凤家庄闭关了?又怎么会跑到云城来?
当他去跟尤先生说此事时,尤先生甚为惊讶,“有长平公主盯着,凤庄主还能出凤家庄?这消息是真是假?”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