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权贵们把目光重新聚集到瑞瑶教上头。
他们怎么就没想过,如果那些权贵和皇帝从瑞瑶教这里,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时,会对瑞瑶教做什么?
看看南楚立国之初,瑞瑶教的处境就能探得一二。如今的南楚皇室,可不再是当初草创建国的时候了!如果今日的皇帝再给瑞瑶教冠上魔教、邪教之名,那可不似当年那样好洗白啦!
再说,要是能把危险掐死在摇篮里,为何不做?硬要放任到变成大危机,才去做处理?
宁可现在累一点,也不要日后再来后悔莫及。
至于大长老一家被分出去之后的生计,她也打算好了,只是韩家人是否满意,那就不关她的事啦!
但,在她把韩家扫地出去前,大长老都得给她好好的活着,嗯,就算分出去之后,也不能立刻就死,不然韩家人大概会在外头编派破坏她和瑞瑶教的名声。
教主对自己视而不见,令韩见很是不满,不过再不满,他也不能明着和教主对杠,强笑着为黎浅浅介绍父亲所住的院子,并趁机说起那几家已然重新开幕的铺子。
“那些铺子重新开幕之后,生意能这么兴隆,全是他们的功荣,我可不敢居功。”黎浅浅见他句句不离那几家铺子,便直接把功劳全推给跟在自己身后的管事和掌柜身上。
韩见气极,却不气馁,几句话就又绕了回来,说是想要讨教一二,实则却是想要安插人手进去。
掌柜和管事们来之前,就已经得知韩见一家,便是他们现在管着的铺子的前东家,不对,不是前东家,那些铺子全都是瑞瑶教的,韩家不过是代管而已。
几个掌柜及管事们不约而同,想到教主之前交代他们翻看旧帐,不禁对韩家人不屑起来。
贪,不足为奇,但吃相如韩家人这般难看的,那就少见了!他们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深知水清则无鱼,看教主不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怪不得会将韩家手里的商号全数收回,那定是被逼得忍无可忍了。
不说教主了,就是他们看了帐,都觉气愤啊!尤其又听闻他们是怎么苛扣伙计的,这火气就更大了,他们毕竟都是从底层刚爬上来的。
韩见听黎浅浅这么说,直道教主客气了,边朝儿子们使眼色,让他们去跟那些跟着黎浅浅来的掌柜和管事套近乎。
韩纬他们都往掌柜们身边去,至于管事们,很明显的被冷落了,管事们却暗松口气,庆幸自己不用应付这些韩家人,掌柜们却苦不堪言。
韩纬他们话里带酸,还不时刺探几句,掌柜们心里有数,韩纬等人想干么,无非是拉近关系后,准备把人塞过来,当着教主的面,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谁听不出来啊!
珠宝坊的掌柜也在其列,韩纬试探几句后,便大致了解此人心性,心下暗喜,不过不敢流露太过,怕被其他几个弟弟们发现此人心思浮动耳根子软,悄悄与他约定日后再详谈。
珠宝坊掌柜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点了头,两人以为一切不动声色,不曾被人注意,却不知都被谨一和刘二看在眼里。
“这位掌柜,是不是不知道,珠宝坊早就被教主转手给姚家了?”刘二摸着下巴问谨一。
“你想教主会让他知道?”谨一斜睨他一眼,那样子竟有几份黎漱的味道,让刘二为之一悚,小声提醒,“谨一啊!你跟大教主混得久了,这动作都学上了。”
谨一冷笑不搭腔,刘二也没跟他多啰唆,径自招来一名扮成小厮的鸽卫,命他留心珠宝坊掌柜的举动。
韩见这厢见黎浅浅油盐不进,气得肝胆生疼,这个和自家孙女差不多大的死丫头,见自己板着脸却一点都不怕,还能对着他侃侃而谈,让向来在子孙面前说一不二的韩见颇有些狼狈。
等蓝海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