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了好些人,都没人知道胡赖皮上哪儿去了。
“婆婆,您找胡子干么啊?”问这话的也是混子,常年跟在胡赖皮身边,那婆子认得他,见他靠过来不由目露欣喜。“小高啊!怎么没看到胡子啊?”
“您找胡子啊?我也在找他呢!一大早就不在他窝里,也不知上那儿去了!”小高絮叨着,“他前两日跟我说,他要发大财了,不知道是不是发了大财,躲那儿享福去了。”
语气里饱含埋怨,大有发了财,不带着兄弟一道儿去享福的怨气。
婆子心说,也不知胡赖皮事情办好没,早知道就不该一气把银票都给他,这下好了,那女人忒命大的,那么大的火竟然还能让她逃出来。
说起来她家夫人也是,跟个外室较什么劲儿呢?就算怀了孩子又咋地?生不生得下来还未可知哪!就算真生下来,养得大吗?还不知是男是女,夫人就紧张兮兮的想除掉她。
怎么不想着把王爷好生留住,净想些旁门左道!听说那名外室年岁不小了,成亲多年方得一女,那女儿都已及笄能嫁人了,她这做娘还不安份,也莫怪她家夫人要如临大敌!
婆婆想了想,对小高道,“有个差使,不知你肯不肯干?”
“要做什么?”
“很简单的。”婆子凑到小高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从怀里掏出鞭炮,“记住了,瞟准了才丢啊!”
小高接过鞭炮,复述了一遍婆子叫他做的事之后,便转身离开。
婆子看他走远了,并没有人跟在其后,这才转身离去。
她却不知,小高走没多远,就被拦了下来,来人问了他几句话,从他手中接过鞭炮,一举手敲向他的颈后,把人敲昏之后,将人扔上车载走了。
这一行动在隐密的巷弄内完成,并未被人看到。
拿走鞭炮的人脚步不停的往城外走,没多久,就来到婆子交代的地方,左右打量了一回,不由暗赞这地方选的好。
远远跟着他来的人,在查看四周,确认无人后,便与他会合,然后各自散开找地方躲起来。
才藏好就听到密集的马蹄声达达达由远而近,来人纵马飞驰,很快就掠过他们藏身之地,却没离太远就停下。
“分散开来,小心戒备,可别让王爷的人发现了。”领队吩咐道。
“是。”底下人齐声应诺,声音之大可入云霄。
先前隐藏身形的那拨人,不由暗道,这些人真是够傻的了,此地辽阔稍微一点声音都能传得老远,他们这么大声没事吗?
等了好一会儿,除了鸟叫虫鸣,这地儿就一点儿旁的声音都没有啦!
“怪了,怎么今儿都没人从这条路进京啊?”领队身边的亲信低声嘟嚷着。
“主子怕伤及无辜,所以大老远就派人拦着了。”领队瞪亲信一眼才回答道。
“咱们主子可真是慈悲为怀啊!”
领队心说,主子哪是慈悲为怀,她那是怕事情闹大,被王爷捅到女皇面前去,她得吃瓜落。
正当他们等得不耐烦时,马蹄声夹杂着车轮吱嘎声及人的交谈声,缓缓接近了。
鸽卫们打起精神戒备中,“头儿,真要扔鞭炮?”马儿一受惊,一旦狂奔起来,只怕马车会翻吧?
“扔石子儿保险些。”负责这次行动的头儿道、
只是不等他们行动,车队中的马儿便开始躁动,不多时便开始狂奔起来,随行的护卫们策马狂追,可发起狂的马儿根本就失控了,车夫吓得脸色惨白,他很努力的控制马儿,但马儿完全不听使唤。
不多时,就看到车夫摔下车,后头疾追的马差点将他踩扁,亏得护卫控马能力不错,才没把车夫的小命给交代了。
那辆华丽的马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