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踩着我凤家庄出头,源头就在北晋。”
呃,孟达生把信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几遍,都没看到有这意思,不知逆凤公子是打那儿看出这些的,不过他也知道,这算人家的机密,自然不好开口问,便摸摸鼻子道,“我也去洗漱一下,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过去。”
自他从东齐回来,还没去向黎大教主他们问安,虽然说他们时常过来分舵探望他,但他现在情况好多了,也是该出去走动走动了。
凤公子没拒绝,只让他快点。
等两人都收拾好了出门时,又一只信鸽飞到。
凤公子等人把信送过来,看完后露出笑容,孟达生见他那模样,忍不住问,“是谁的来信?”
“西越那边来的。”
西越啊!孟达生若有所思的跟在凤公子身后,来到黎府,凤公子先将西越来信给黎浅浅瞧。
黎浅浅看完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嗯,痛快!”
黎漱听闻,伸手把信抢过来,看完之后,也露出笑脸,“该,这两老家伙算得到报应了。”
虽然长孙云是打着要嫁黎漱的旗帜离开西越的,可是她没有嫁给黎漱,为西越笼络瑞瑶教,反把瑞瑶教大小教主给得罪了,她女儿还在众目睽睽持刀追杀黎教主。
最后母女两竟一起进了北晋王爷的内院作妾?
不管她们之前的本意为何,西越皇帝看的是结果,而这个结果,让他不得不开始质疑,长孙一家的忠诚到底是对他,还是北晋的女皇?
皇帝一旦对臣子起了疑心,那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皇帝圣眷不复,长孙家的政敌岂会放过这大好良机?晋国公和长孙家的敌人还真不少,当他们联合起来,对他们两下手时,那是绝对不手软的,晋国公还在南楚,可长孙一家子都在西越,日子当即不好过。
这也就算了,偏偏还老是听到长孙云母女两,在北晋过得不好的消息,长孙夫人得知女儿受了重伤,以后再不能生育时,哭得不能自抑,再晓得外孙女竟然和女儿争一个男人,她气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长孙夫人直骂冤孽,却因隔得远无计可施,且自家如今被人盯得死死的,她不敢冒险往北晋传信,只能日复一日的胡思乱想。
人都是这样的,起了个头往坏处想,就会忍不住钻牛角尖,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是净往坏处去,又因消息不畅通,无从排解这些不好的想头,然后就形成恶性循环,短短时日下来,长孙夫人就瘦了一圈,曾经的美貌就像逝去的光阴不复返。
黎浅浅那位好外祖父,见着一夕变得老态毕现的妻子,差点没整个人摔在地上,不过嘴里倒是直喊着有鬼,把长孙夫人气了个仰倒,幸好有大夫实时救治,才挽回一条性命。
黎浅浅的好舅舅被人弹劾,身陷官司之中,全家陷入愁云惨雾里。
黎浅浅看了好解气,直道,“该,那我外祖母的嫁妆呢?”
“已经托人去讨要。”黎漱道。
去的自然是黎浅浅外祖母的娘家人,这只有黎漱才知上那儿去请人。
黎浅浅不知他的安排,此时听闻不禁热泪盈眶,“我还以为外祖母娘家没人了呢!”
“还是有,只是他们离得远,又住的隐密,不是很好找,先前找到你时,就派人去通知他们了,不过一去就是数年之久,日前才知道找到人了,对方也应允也替你外祖母讨公道。”
黎浅浅外祖母的娘家人,其实和黎漱母亲的娘家人是一家子,他之前不跟黎浅浅说,便是因为他外祖父母已过世,舅舅们很难找,因为他娘过世,他们不曾出现,他行遍整个中州大陆,也没寻到他们的行踪,为黎浅浅外祖母向长孙家讨要嫁妆的事,他本没想要找他们出面,不过到底是他们出面才较名正言顺,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