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戚关系上,他也是这么想,毕竟当年大教主对长孙氏可是特别好,收她女儿为徒,并不足以为奇,但说这孩子是什么学武奇才,那他是不信的。
当初大教主要收徒,那么多人挤破了头,就为了拜大教主为师,那些人不乏名门贵冑之后,或是武林世家的子弟,那么多青年才俊,难道就没一个习武的好苗子?
因此分舵主觉得,他们这位教主武功应该不怎样,要不然大教主为何要安排会武的丫鬟随侍左右,大教主肯定是和她们一样想法,心疼孩子,舍不得她们吃苦,所以才找来会武的丫鬟侍候保护。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教主身边的丫鬟,他们是绝对不用想了。
被丈夫这么一分析,分舵主夫人也反应过来了,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心。
黎浅浅不知春寿被人惦记上,正和春寿几个说着一会儿要吃些什么。
章朵梨难得兴致很好,要了好几道菜,黎浅浅几个都说好,杨柳便去和厨房交代一声,厨房早得了分舵主交代,要尽全力侍候好黎浅浅一行人,现在得了吩咐,自是全力以赴。
她们这厢吃得尽兴,而从分舵返家的众夫人们,则反应不一。
有的是震惊黎浅浅的博学多闻,也有人在暗恼自家女儿的不开窍,明明就告诉她们了,要好好的巴结教主,可是真见到人了,她们却只会和分舵主那个没大脑的女儿玩在一块儿,最后竟然还跟着她挤兑那个章小姐。
真是气死人了!
只是那个章小姐,竟然也不是空有面容的草包,原本她们以为,黎浅浅带着章朵梨出门,只是因为那张脸好看,虽然她们教主生得也不错,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喜欢身边的人长得比自己还美,会带章朵梨出门,肯定还有其他因素,只是她们没想到,人家章小姐还真是有点才华的人。
那副寒梅图,她们都看了,虽然不是很懂,但那画中的孤傲之气浓烈的令观赏者根本无法忽视。
想到她为什么会作那副画的缘由,几个夫人都有些坐不住,她们错了,就算教主再小,能让她带在身边的,岂有易与之辈。
而黎家这边,黎老太太本就大病未愈,又再受了惊吓,大夫却只开了安神药,黎大老爷有些拿不住是何意思,急问大夫。
大夫一派镇定的回道,“不开安神药,还能开什么药?她年纪大了,身体本就多病痛,又中风过,好不容易调养起来,又出状况,这药不能断,你们这些照顾的人不小心,让她受了惊吓,我也只能开安神药,先把她的神魂镇下来,再来说其他的。”
黎大老爷听他说完,不由惭愧的数落自己,大夫却没那么大的耐心,听他在那里自陈孝心,再说了,黎大老爷孝不孝顺他老娘,跟他一个大夫有何关系?说给他听干么?
开完方子,拿了钱,走人。
动作迅速到令黎大老爷傻眼,人都走了没影儿了,他身边的小厮急急提醒,“大老爷,二老爷还没看哪!”怎能让大夫走啊!要是老太太醒了,知道他们怠慢二老爷,肯定又要跟大老爷发一顿脾气。
听说从前三老爷还在,没被分出去时,老太太要是生气,就是指着三老爷的鼻子臭骂一顿,家里的老人都说,不是亲的,怪不得被骂得这么恶毒,可是大老爷是老太太亲生的啊!老太太骂起他来,不也像是不是亲生的一样。
看来这个家里,只有二老爷才是老太太亲生的吧?
不过这些事情和他一个下人没关系,他只要做好自个儿的事就好。
黎浅浅她们抵达水澜城的消息,很快就在城里传开来,要知道这瑞瑶教近年来,在水澜城的几项生意,可是火红得令人眼红,这税收也叫人咋舌,水澜郡王自是对瑞瑶教中人颇为关注。
外人不晓得,可水澜郡王怎么可能不清楚,瑞瑶教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