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一探头看了一眼,摸着下颌道,“大教主,您看要不要问问教主?”
因为章老手上这张藏宝图,是汇集了东齐那几位长老手里的数据才拼凑起来的,所以黎浅浅还没看过,黎漱听他这么一提,也才想起来,手上这张图还没给徒弟看过。
“怎么就忘了。”黎漱抱怨着,谨一呵笑,章老则道,“不知道教主他们何时回总坛来?”
“不知道,之前刘二传信说是已经回到黎家小院了,祭拜完她亲祖母和亲娘,大概就会下山了。”谨一道。
黎漱想到长孙氏,冷哼了一声,“西越那边可有什么消息过来?”
“长孙家现在已经失了西越王的恩宠,如今是落水狗,谁都能踩一下。”
“嗯,让人去跟他们取回姨母的嫁妆,他们要是不给,不用跟他们客气,好好的招待他们。”本来是想把长孙家那些渣,留给黎浅浅兄妹去处置,不过后来想想,他们到底是晚辈,对上那么渣的外祖父,还是不好出手,不如由他派人动手。
就算长孙老爷,他那位好姨父发现是他动的手脚,也没那个胆找自己麻烦。
谨一应诺后,道,“大教主您放心,长孙家的人不会发现是我们的人动的手脚。”
黎漱愣了下,才露出笑容来,“行啊!你,越来越了得了。你让谁动手的?”
“长孙老爷一直就是墙头草,他可不止是讨好最被看好的两位王子,而是巴结讨好好几位王子,好的时候自是没什么,但当他们倒霉的时候呢?”
这个时候,若有人给他们送点似是而非的消息,将他们之所以倒霉的原因,全归功在长袖善舞的长孙老爷身上时,就算这几位王子脾气再如何的好,也容不下自己身边有疑似奸细的人存在。
如此,不必别人出手,光是这些王子们,就够长孙家喝一了。
这时再派人去取长孙筱母亲的嫁妆,若长孙老爷不乖乖奉上,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被王子们整得死去活来的长孙老爷,不知自家有何把柄在对方手中,必投鼠忌器,不需人多说什么,自会乖乖奉还。
黎漱见谨一有成算,便不再多问,反正只要长孙老爷倒霉,他就高兴,顿了下对谨一交代道,“回头让人给浅浅送个信去,省得他们兄妹还要腾出手去对付那老混球。”
“是。”谨一顿了下,又道,“那位黎大太太似乎不怎么老实,您看?”
“既然他们兄妹已经打算好怎么应付她了,就别管她了。那个令熙可还老实?”这个才找回来的外甥,脾气不似他两个哥哥那么好,本事倒是比他们两强,不过还是略逊他妹一筹,这让黎漱觉得很得意。
谨一对此保持沉默,黎令熙的武功不错了,虽然和他徒弟相比,还是差一截,不过他没打算把他收入门下。
那小子是个犟的,他连清平门门主都不打算当了,就算收他为徒,他也不可能担起教主的重担,既如此,他也就不在他身上费心思了。
谨一问完话,就把黎漱交给章老,自己则告退出去办事。
章老摸摸鼻子,他可管不动黎漱。
还是蓝海问他,他闺女的嫁妆还缺些什么,才让黎漱的心思转移到这上头来。
蓝棠是蓝海的宝贝女儿,也是黎漱看到大的侄女儿,她和黎浅浅关系好,她的嫁妆,黎漱自然是不会亏待她。
而且黎浅浅出孝之后,也要订亲出阁,他现在帮着处理这节,日后就没什么事难得倒他了。
黎漱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耐着性子,帮着蓝海给蓝棠置办嫁妆。
黎浅浅这里接到谨一传来的消息,微愣了下,然后才拿着信柬去找她爹和她哥。
黎经时与村长及村里人,每天就是凑在一起下地忙活,忙完了就是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