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说。”心腹管事苦笑,要是可以,他真想去把大老爷给打包回来,有些事情,老太爷不好跟孙子说,大老爷这当老子的来说是最恰当的,可偏偏大老爷早就带着妻子避出门去,老太爷只得忍了下来。
现在老太爷问起大老爷的行踪来,可见是忍不下去了。
“去,派人把大老爷给我‘请’回来。”心腹管事一凛,老太爷这是恼了!用上‘请’字,大老爷要是再不识相,老实回来,只怕真要被‘请’回来了。
心腹管事连忙应诺,不敢耽搁的转身出去。
方老太爷见状这才稍稍缓过气来,孙子不争气,早早分出去的儿子们也不争气居多,孙子辈中倒是有两三个好的,可惜没养好,眼皮子略浅。
曾孙嘛!长房的曾孙应该还算好,毕竟有吕家的血统,如果狠下心去管教,应该还能有点作为才是。
方大爷这厢,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跟吕润搭上话,可是这小子竟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说起话来客气是客气,可他要的答案,一句也没给他。
“我说,吕润,你五姨母之前可是把事儿交代给你了,她如今要养胎,你若不给她个准话,叫她如何安心养胎?”
“方大爷,五姨母交代的事,有哪些,你,可知道?”
呃,“当,当然知道啊!”方大爷觉得自己被瞧扁了,连忙一一细数给吕润听。
吕润听完之后反问他,“方大爷可知黎教主是何等身份的人?我来湘城这么多天,天天递帖子想求见于她,直到今天,仍然没有下文,还有,五姨母要求凤庄主夫人亲自来为她安胎,方大爷,你可知凤庄主夫人的身份和地位,你方大爷的妻子,何德何能,能请人家大腹便便的一位孕妇,不辞辛劳的从凤家庄来湘城方家,为你妻子安胎?”
呃……
“她们不都,不都欠你义母人情吗?”方大爷憋得满脸通红,把人情二字摆了出来。
“是谁告诉你们,她们欠义母人情的?据我所知,是义母和吕家欠人黎教主人情,还是天大的人情,义母常说,只怕她这辈子都还不完。”
什么?怎么和妻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方大爷蒙了,吕润笑了下,又道,“此外,五姨母是外嫁女,祖父心疼她在方家的日子拮据,所以每个月每个季度都拿自己的私房贴补她,如果,祖父用公中的钱财贴补她,那么,五姨母要求我用公中的钱为她在湘城开家银楼,兴许还有点谱,可惜,祖父是用自己私房贴补的,也就是说,公中的钱财不能如五姨母要求的那样做。”
方大爷张嘴欲言,但吕润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如果真用公中的钱为五姨母开银楼,那么,就要一碗水端平,也得给另外三位姨母各开间银楼,五姨母她,肯吗?”
啊?!方大爷怔怔的看着吕润,“五姨母是方家妇,她要开银楼,自然得征求方家人同意,尤其你们家族还有条奇怪的规定,如果我真贸然听她的,用吕家公中的钱财为她开了银楼,回头方家族人闹上门,这间银楼,我是要拱手让给方家族人来掌管,还是不理他们?”
方大爷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到蒙了,方家女眷不能自行掌管自己的陪嫁庄子及铺子,可是娘家人替她们开的铺子呢?在不在此列?这是嫁进门后,才由娘家人帮她们开的,这铺子要挂在谁的名下?如果还是娘家人的产业,那他们家怎好拿这铺子赚的钱?
“五姨母说了,这银楼呢!得我全权负责,派人经营管理,赔了她不管,赚多少都归她。”吕润笑眯眯的说,可是方大爷越听就越觉全身发寒不对劲。“其实就这么间铺子,成本不算什么,但是五姨母此例一开,那我们吕家得为每个外嫁女得开一家?毕竟都是吕家的女儿嘛!不过呢!五姨母又要求这银楼的师父,得是人黎教主手里的王师父师徒。”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