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的主儿,不过最重要的是,南宫家的营生,就是古董珍玩的买卖,收到这样的精品之后,拿给家里的小辈把玩长长见识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南宫老太爷万万想不到,孙女会这件宝贝给砸了!
“南宫老太爷知道了不?”黎浅浅问道。
“没有,南宫三夫人下死令,让人瞒着呢!”春寿凑过来道,“听说南宫三夫人派人去找佟夫人帮忙,希望她帮自己再找一套,可是那样的宝贝,哪是那么容易找的,佟夫人一时没响应,南宫三夫人气得直跳脚呢!”
黎浅浅转头问她,“佟夫人有来?”
“没有。幸好她没来,不然肯定又要被那些夫人们讨要东西了。”春寿叹气,“其他人要的都是些小东西,比如客栈、酒楼的折价券、打折卡之类的,只有南宫三夫人总是狮子大开口,一开口,讨要的都不是小东西。
佟夫人以前对她有求必应,所以今天她迟迟没有响应,让南宫三夫人心气颇为不顺,本想着来宴会上找她算账,谁知来了之后才晓得,她竟然病了。
身为好友,不知对方病了,连自家举宴都无法出席,还怒气冲冲的上门来找麻烦?
不少夫人、太太们对南宫三夫人投以不屑的眼神,不过碍于南宫家的声名,只敢极隐蔽的表示不屑,而不敢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
南宫三夫人听酒楼管事那么说,也颇有下不了台的尴尬,“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梦姐儿也真是的,怎么没通知我一声。”
要知道她病了,她就不会急吼吼的跑到会场来找她麻烦了!
管事听了腹诽道,您老是我家夫人的谁啊?我家夫人病了,还得通知您,啧!若真是要好的朋友,听闻我家夫人病得下不了床,连自家的宴会都不克出席,肯定掉头就往家里去探望了,哪还会待在这里,欲盖弥彰的说这些废话?
虽然心里活动很激烈,不过管事面上仍然保持着有礼疏冷的微笑,“夫人病倒了,大小姐心急如焚,怕是一时半会没想到吧!还请南宫三夫人见谅。”
“嗯,没事,没事儿。”南宫三夫人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管事随即以有事在身告退了,她一走,南宫二小姐立刻靠过来,“娘,怎样?佟亚梦呢?佟夫人没来,她怎么也没来?”
她可是记得,佟亚梦那里有一套和被她砸了的茶具很像,只不过那套用的玉,只是普通的白玉,而非羊脂白玉,等级差了好几阶。
做工也不似她那套那么好,可是聊胜于无啊!回头要是祖父问起来,她就拿那套应付过去便是。
可是她没想到佟亚梦今儿没出现。
“说是她娘病了,连床都没法下,她得在家侍疾。”计划被打乱,南宫三夫人很是不悦,不过这事不是她能控制的,所以她也没办法。
南宫二小姐毕竟年轻,对佟亚梦没出席宴会一事,她的反应不如南宫三夫人,不满与恼怒全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宴会上,泽渡城上流社会的夫人、太太们齐聚一堂,对南宫二小姐的神色全都看在眼中,有好奇的便派人去打听,知道她因何如此之后,不少人对南宫二小姐的评价是直直落。
城主家的四个孙女儿,终于不再关心男色,事实上是,佟家主把所有的男客全都领走了,男客和女宾到底有所不同,酒席上推杯换盏更能促进彼此的关系与交流。
女宾这里,他就交给自家堂嫂及弟妹们去应对。
谁让他老婆病了呢!佟家主和黎漱交换了几句教养女儿的心得后,才忽然想起来,这一位,他没女儿啊!那,他刚刚怎么跟我交流教养女儿的心得呢?
他身边的亲信看到自家主子那难得一见的蠢样,忍不住捂脸以对,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蠢样可不能一直挂在脸上。
他忙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