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会儿直接从东角门进二门,然后直驶到太妃住所,再请太妃下车?”
“还是你想得周倒些。”
没抢到荣国公,想到太妃面前刷存在感的妾室们,正急匆匆走过来,不想就看到太妃的车被引到夹道去了,她们想伸手招呼车夫停下,可想到自己身份,车夫见了根本不会停下,更何况就算车夫停下来了,车上有太妃有夫人,她们想上车?呵呵!
娇滴滴的姨娘们悻悻然放下手,跺着脚转身回自己坐的马车,可是她们过来时,就看到马车成列从她们身边经过。
既然都下车了,那就表示他们的差事结束,他们要赶车回马廏,回去还一堆事要忙,把车卸下来后,还得侍候这些马大爷们。
他们可没那闲功夫,在这里瞎磨蹭,就算回头她们想跟荣国公告状,这法不责众,就是国公爷都不好说他们什么。
姨娘们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经不见踪迹。
荣国公这晚歇在他最近的新宠这里,这位姨娘姓齐,才进荣国公府不久,当初齐氏姻亲们袖手旁观,就是由荣国公起得头。
他是一贯不给女人的母家撑腰的,就是荣国公夫人娘家也一样,当然啦!荣国公夫人娘家也用不着他撑腰,人家自个儿腰杆直着呢!
至于妾室们,实在是太多了,帮了这个,另一个帮不帮?他要是帮了这个,另一个就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些都得他自己处理,荣国公夫人不帮他处理,所以为了自己的日子平静,荣国公打第一个妾室起,就不曾破过这个例。
齐姨娘原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毕竟,整个国公府里,有谁比她美,比她娇,比她更受宠?她没好和赵容相比,因为赵容除了出身及身份赢她,赵容的容貌不过中人之姿,与她相提并论,那就是个笑话。
结果惨遭打脸。
荣国公乐得坐壁上观,而且在齐氏家主决定卖铺子、庄子筹钱时,他可是跑第一个买下铺子及庄子的人。
那个时候齐姨娘还蛮天真的,天真的以为男人是为了自己,才买下那几间铺子和庄子,想来事后,就会还给齐氏了!
之后她身边的嬷嬷看她那么呆,忍不住教她,既然是国公爷花钱买下的,就是男人的私产,还回去?还给齐氏,还给家主,她男人岂不要吃亏?荣国公精明,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齐氏不信,嬷嬷便让她去试探男人,跟他撒娇,把这些东西要到自己手里来,如果他点头了,日后由她出面还给齐氏,也正好让娘家人欠她一个人情不是?
齐姨娘说了,结果把男人逗笑了,狠狠的蹂躏了她一番,临走还捏着她的下颚说,“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你们齐氏家主已经老了,老人家就该老实认命,别再强撑着跟人逞凶斗狠。”
齐姨娘整个人都傻了!
她就这样呆呆的待在床上,直到嬷嬷发现她,那时她已经发了高烧,嬷嬷想尽各种方法给她降温都不奏效,后来还是荣国公夫人知道了,派人请御医来给她诊脉,才堪堪把她从鬼门关里救回来。
从那之后,她就投向荣国公夫人。
这一晚,她强撑着发困的眼,陪着荣国公气咻咻的怒骂人一整夜,从身边侍从的无能,安排了那么一个烂火锅店开始,到黎老爷不给面子,委屈吃一口肉,喝口汤都不肯,再到威远侯明知黎老爷身份,却未事先告知,害他今天没能出气成功。
反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骂骂咧咧了一整晚,荣国公在天翻鱼肚白时才沉沉睡去。
齐姨娘见荣国公睡死了,还发出如雷的鼾声,才悄悄走去浴间,解决生理需求后,悄悄的吩咐丫鬟去见荣国公夫人,把荣国公想对付黎漱的事跟她说。
丫鬟点头从后门离去,齐姨娘回到内室,荣国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