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看,像不像藏宝图上的地宫?”
听黎浅浅这么说,凤公子便想把花瓶拿起来细瞧,黎浅浅忙制止他。
“先别动,这两个花瓶说不定也有问题。”黎浅浅道。
凤公子只得蹲下,想要看清图样,不过他个头太高,头低得难受,最后只得整个人坐到地板上,方能看清图样。
他是临出门时,才紧急恶补藏宝图的,因此黎浅浅若没事先说,他还真没办法把两者联想到一块儿。
难道,当初弄这个地宫宝藏,是黎定平和齐绯樱连手的?否则,怎么会在齐氏老宅里,发现这些东西?
“你说,齐氏一直想方设法,要把人嫁进瑞瑶教,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凤公子很机灵的以把人嫁进瑞瑶教,取代把人嫁给黎漱的说法。
黎浅浅朝他笑了笑,“有这个可能,可是,齐南依不是嫁给大长老的小儿子了吗?”难不成她嫁进门之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吗?
“我在想,大长老是个胡涂的,否则他也不会让那些护法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库房里的书和珍玩偷走。”
“也许他不是个胡涂的,护法们是在他的掩护下偷走那些东西的,只不过,护法嫌弃他,不带他玩儿,所以他才想借婚事把表舅拿捏在手里。”
护法们有十二个人,就算他们心不合,就算只有两个人合作,也能把大长老给辗压了,更何况他们有十二个人。
为了想和护法们抗衡,大长老想把黎漱捏在手里,可惜,黎漱从小就不是个听话的,又因为长孙氏出的事,让他对这些打着为他好旗帜的长辈们印象极差。
大长老一上来就直言为他好,他帮他挑的姑娘都是最好的,直接触到黎漱的逆鳞,黎漱越不听他的,他就越发卯足了劲儿,要跟黎漱斗法。
黎浅浅想了下,压低了声音对凤公子说,“我听人说,齐南依是个标准的草包美人,那时候知道,她原与表舅有婚约,可她却毁婚嫁给韩青,我还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
“后来才晓得,那婚约根本就是大长老和齐氏家主自己定下的?”凤公子问。
“嗯。”黎浅浅摇摇头,“我想,齐南依大概也曾想要做些什么的,不过齐语菲辛辛苦苦才收拢了南楚那些刺头,她怎么可能把权柄交出去。”
凤公子听到这儿,眼睛虽还在看花瓶上的图样,可嘴上却在问,“齐语菲不是那个谁的妾室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没有。”黎浅浅笑,“她啊!有两个身份,一个呢,就是齐语菲,台面上那个,掌控着南楚赵家的所有产业,另一个呢,就是齐姨娘,襄静大长公主府王六老爷的宠妾,她利用这个身份,躲在大长公主府里头,作什么妖弄什么怪,人家都怀疑不到大长公主府去。”
因为已经收拢那些人,她就算不出门也能把所有的事全捏在手心里。
王六老爷和二老太爷父子最是相合,她要做什么事,吹吹枕头风,王六老爷就自己去干了,压根不用她费心。
“齐南依摆明车马,就是去南楚和齐语菲争权夺势的,你想,齐语菲容得下她?”
容不下,自然就是毁掉她。
反正齐南依能争得来南楚嫁黎漱的名额,也是靠她家人算计别人得来的,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黎浅浅和凤公子在这里瞎猜,却没想到,会如此接近事实。
当黎漱他们过来时,凤公子已经看出端倪来了。
两个花瓶,图样虽一致,却是一正一反,还上下颠倒,乍看之下是一模一样,可细瞧之后,才会发现,原来是这样。
“地形图下的机关能开吗?”
“开门的机关不在那里。”黎漱看凤公子坐在地上,问,“你坐地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