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俸给的,还有爵位,最差也能封个将军的,还能像显亲王那样,补个闲差,做个富贵闲人。
但一般人家的庶子,呵呵,长大成亲时不被净身出户就算不错了。
像黎浅浅的父亲当年就是如此,黎浅浅的亲祖父过世后,黎老太太总算能拿压在她和儿子们头顶上一辈的庶子出气了,除了给他娶个丫鬟为妻,就是一文钱都不给的把人赶出家门。
得亏黎经时成才,长孙氏也不是真什么都不懂的丫鬟,夫妻两个胼手胝足几年,总算拚出一份还不错的家业。
只可惜遇上嫡母打压,逼得他们不得避其锋芒。
其实都已经被净身出户,强迫分家了,就算黎经时不理会黎老太太,外界也不说他什么,但谁让他们夫妻生了四个儿子呢!为了儿子的前途,他们夫妻不能留下不好的名声,免得影响孩子们科举,他们夫妻才忍下来。
这世上的庶子,能遇上好嫡母的机率实在太低。
所以一样给人作妾,既然有身份高的可选,何苦委屈自己呢?
齐姨娘就是这样被齐语菲给说服的,被说服之后,她心态调适得极好,没看显亲王被她哄得团团转,那位贤良淑德的王妃娘娘,正尽全力照看女儿,连掌家大权都被人架空了还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齐大老爷决定,回去就跟齐语菲说一声,毕竟现在的齐氏阮囊羞涩缺钱孔急啊!
齐氏家主并不知长子心里的打算,她摸着心口,暗喘着气儿,心跳得太急,有些作呕,又因心口不适,她只得以咳嗽来缓解不适。
好不容易匀过气了,母子两互相搀扶着慢慢往上走。
等回到书房,母子两个就像是逃出生天似的,全半躺在墙边的太师椅里。
“这底下太危险了!冒险不得。”齐大老爷道。
齐氏家主没出声,她终究是舍不得底下那笔财富。
“娘,小命要紧,再说了,那道都断了,谁晓得前头的情况如何?说不定更惨呢!”齐大老爷道。“就算有钱把这段修好了,可后头要是还有呢?而且谁也不晓得,底下那些宝贝是否还好好的等着主子把它们起出来呢?
倘若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底下的财宝却压根不够支付修复那些通道的费用,到时候,他们要怎么付钱给工匠?
还有,工匠们的嘴牢不牢?万一修是修好了,工匠却把事给说出去给他们惹麻烦,,他们要不要在此之前,就未雨绸缪把工匠给除了灭口?
一口气杀掉那么多人,肯定会引人注意的,不除,这些人要是口无遮拦怎么办?
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动,不去修复,不去想着底下那笔财富,日子或许苦一点,总好过因此惹来杀身大祸好。
齐氏家主依然不语,她是真舍不得放弃!
齐大老爷想了想,决定下猛药,“娘,您就没想过吗?您下去的时候,可看到过那些宝贝?没有吧!祖父压根没让您看见,就把您拽上来了,那您怎能肯定,那些宝贝还在呢?”
齐氏家主身子微微颤动,似有所感,齐大老爷又道,“也许,那些宝贝已经被我祖父他们取出来用掉了,这通道,兴许是他们弄断的呢!”
齐大老爷道,指着那机关入口道,“说不定他们搬东西上来的时候,因为那些宝贝太重了,等他们搬完,这信道也不堪负荷垮掉了。”
赵国地牛翻身的机率虽高,但国都似乎从来不曾被列为灾区过,所以说那条通道应该不是地牛翻身造成的坍塌,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齐大老爷想得脑仁儿疼,最后他就丢开去,不想了。
倒是齐氏家主似乎想通了什么,对儿子道,“知道了,你放心吧!”齐氏家主说话时有些有气无力,不过齐大老爷并没有发现。
母子两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