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的大红包,行吗?五千两?六千两?”
见风水师没有任何表示,地主心一横,喊道,“一万两。”
“一万两啊?行啊!”风水师笑眯眯的收下地主给的大红包。
收下红包,把地主送走,风水师才拍拍胸口,那是在地主来之前才走的客人给的红包。
那人才是真正出手大方,给了两万两白银。
因此风水师没告诉地主,早在他来之前,就有人来问过此事。
风水师想了想,赶紧招来妻小,“你们快去收拾东西,咱们搬家。”
“搬家?咱们就是丽阳人,能搬哪儿去?”老太太皱着眉头道,都说落叶归根,怎么老头子临老才忽然说要离开老家?
“你懂什么?当初断我财路的家伙,今儿被我给坑了,他可是丽阳城里的数一数二的有钱人,等他被别人收拾了,缓过气回过头来,肯定要找我算账,不走,难道等他来要咱们的命?”
当初跟他无冤无仇,他就能死死盯着自己不放,虽然自己算是报之前的仇,可在那人看来,自己就是故意坑他,无冤无仇尚且要断自己的财路,今日这般算是真的结仇了,依那人的性子岂会放过自己一家老小?
老太太自也知道那地主的作为,当下便不再多言,带着儿媳们收拾家什,大件的全都扔下不要了,只带了细软,一家子在天擦黑时离开,城门已经关了,就在城门附近的客栈歇了一宿,隔日城门一开,他们就混在人群中离开了。
风水师却不知,那名地主根本没能回家,他在离开风水师家后不久,就被其他地主连袂找上门。
也怪他太嚣张太嘚瑟,看不惯他的人太多了!不然找他算账的人也不会这么多,多到让他从此再也回不了家。
春寿说到这里,端起春江给她的茶,试了温度之后就一口饮尽。
“其实,这萧老爷一开始,错的也并不是很离谱,他是个生意人,讨价还价不是很正常的吗?”黎浅浅问道。
“是。”春江和叶妈妈皆点头称是。
因今天是去丽阳城那块地丈量,所以凤公子和黎漱他们同车方便议事,黎浅浅则带着春江她们同车。
之所以把不爱出门的叶妈妈给带上,实在是因为,近日都住在地宫里头,怕她缺乏日照会生病,才硬把人给拖出来。
叶妈妈又给春寿倒了杯茶,道,“这位萧老爷大概是没想到能砍价成功,开心过度人忘形了。”
“这其中也不乏那些旁观者推波助澜,只是箫老爷后来做的太过了,那风水师与他无冤无仇,不过是被人请来堪察那片地,他实话实说,又没断萧老爷的财路,可箫老爷知道他被人刁难,就呼朋引伴去看热闹,还不时凑兴鼓噪几句,害那风水师处境更加艰难。”
黎浅浅靠在大红地泼墨靠枕上道,“那风水师与他无冤无仇,也没断他财路,他却处处与人作对,断人财路,要我说啊!他完全是自己作死的,怪不得别人。”
春寿点头,连喝两杯茶,总算是缓过劲来了,“萧家人去报官,官府的人去查过,风水师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把人弄死,而且在萧老爷离开他家后,他就带着儿孙忙着采买东西,看似要远行,县太爷根据萧老爷之前对风水师的言行判断,他应该是威胁风水师什么了,所以那老丈在他离开后,就着急着要离开。”
风水师是市井小民,就算以前曾经颇有名气,但在萧老爷的那番作为之后,他的名声一落千丈,时常接不到生意,一家老小都是靠老太太这些女眷给人洗衣来维生,他的儿孙还是这几个月才找到差事。
如果他有本事弄死萧老爷,早在几年前就弄死他了,怎会拖到现在?可见萧老爷的死与他无关。
“衙役没查到那几个动手的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