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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老庄主叹气,凤乐悠被人带歪了,妻子则是从还没进门,就遭人算计而不自知,身为她们的丈夫与父亲,却是在无可挽回之后,才恍然大悟,可已经来不及了!
妻子和女儿都已经不在了,留下个孙子给他,儿子夫妻生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在肚子里,日后就有三个小孙孙等他好生栽培啊!想起来心头都觉得一团火热,恨不得能赶紧把小孙孙们抓过来,好生的教导。
看凤老庄主眉飞色舞的说着要怎么教孙子,黎漱就有点不痛快了!
看向黎浅浅夫妻的眼光极为不善,似乎在质问,他们两个怎么到现在还没传出好消息啊?
黎浅浅被他看得背脊发凉,讪笑着道,“表舅,您别这么看我,这生孩子又不是说生就生的,得天时地利人和嘛!”
“你们回头去给我好好查一查,这附近有那家寺庙求子最灵验的,我赶明儿就带他们夫妻两去上香。”黎漱口气很强硬的对谨一说,谨一看黎浅浅夫妻一眼,见他们回以苦笑,不禁感到好笑。
回过头就看到黎漱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连忙应下,起身往外头交代去了。
黎浅浅想到要去庙里上香,就觉得头疼欲裂,拜拜上香磕头,这些她都不怕,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喝符水。
呵呵!别看黎漱平时很开明,遇上这关于神佛之事,那就是不打折扣的,师父拿了符叫你化在水里喝了,那就是得化在水里喝干净,没有二话,敢啰唆,他就板起来教训到你宁可乖乖喝符水,也不敢有意见了。
要是蓝海在呢!也许还会帮忙说话减个量什么的,可惜他现在不在!
“对了,南楚那边送了加急的信的过来。”春江拍额惊呼,连忙从腰间荷包掏出那封信。
黎浅浅接过信,然后扭头看着她腰间那荷包看了下,荷包是长形的,应该是扇袋吧?
那个扇袋荷包绣了绿竹、紫竹,秀雅别致,很搭春江的气质。
“您还不快看信?”春江抚额提醒自家教主。
“哦。”黎浅浅展信一看,不禁要感叹一下,这是什么孽缘啊!算算时间,远在南楚的蓝海发生街头车祸时,正好也是黎晨曦在赵国国都的黎府门外碰磁那天。
她一目十行把信看完,然后让谨一给表舅看。
“这是怎么回事。”黎漱看完气道。“不是有南楚皇帝派人保护他吗?怎么还让他遇险?”
顿了下,黎漱看着黎浅浅抱怨道,“你大哥也是,有他陪在身边,怎么还让人欺负你蓝先生?”
黎浅浅和黎令熙不约而同的为大哥一掬同情之泪,他不过是被蓝海叫过去,陪着坐了段马车,然后有人对付蓝海,他被波及已经很可怜了好吗?表舅这么说,是以为她大哥能事前制止那些混蛋犯浑?
凤公子按住妻子的手,制止她跳起来抗议,不过他只按住老婆,对老婆的三哥,他就管不到了,实在太远啦!
就见黎令熙跳起来抗议,“我大哥也不知有人要对付蓝先生嘛!再说了,大哥那武功压根就不够看,好吗?他不过是个文官,他是能挡住人家找蓝先生麻烦不成?”
“总之……”黎漱有点依老卖老仗老不讲理了,凤老庄主都觉没眼看啊!
凤公子最后站出来做和事佬,没办法,他大伯父摆明了袖手旁观,老婆也为大舅哥抱屈呢!开口相劝肯定会和她三哥一起被表舅喷,只能他出马了。
“表舅,蓝先生他们那天是怎么脱困的?”
“是蓝海破开车厢后壁,才逃出去的。”黎漱没好气道,“真是的,你们大哥好歹也是个将军,是个因军功而封伯的爵爷,怎么遇上这种事,就全靠你蓝先生相救?”黎漱越说越生气。
凤公子连忙笑着上前拉住他,把他往窗边的大炕上引。“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