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道声音吸引了魏玖的注意,同时也为这个姑娘感到不值,拔出匕首吊儿郎当走上前,背对着那姑娘,戏虐的看着赵氏。
“怎么?当老子是透明的?你成亲不成亲的与老子没关系,但是你们赵家主仆先后辱我,此事如何了断?成亲还是等等吧,我魏某若是动了你们赵家还得怪我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的,等刺史过来,解决了我的事在解决你儿子的事,懂?”
赵氏丝毫不惧魏玖,冷声道。
“你冒充大唐侯爵之事本不想与你计较,老娘已经派人去请刺史大人过来主持公道了,就不信他看在我那亡夫的颜面上不揭穿你。”
亡夫亡子。
这一瞬间魏玖挺心疼这个女人的,这命是得多苦啊。
但是你苦归苦,你怎能在让其他人家在苦一次?人家姑娘的命就不是命?
魏玖不再理会这胖娘们,转过身身处匕首准备挑开那新娘子的红盖头,这一瞬间早先街头大骂魏玖的老姬开口尖叫。
“拦住他!”
家仆丝毫不迟疑的手持棍棒冲了过来,魏玖身子前倾,伏在新娘子的耳旁轻声道。
“今日你很走运,他们赵家惹了我。”
话落匕首挑起红盖头,身子已经略过这个姑娘,挥起匕首,血光溅出,魏玖大笑。
“怎能不见血?”
未下杀手,但也伤人家仆,如此一来无人在敢上前,魏玖满脸讥讽的转过身,发现那赵氏竟然闭上了双眼,魏玖有些好奇,伸出手搬过姑娘的肩膀,说不好奇她长什么模样那绝对是假话。
就在这姑娘转过头时!
咣当!
匕首在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魏玖面容扭曲,满面的不可置信与惊恐。
世间怎有这般残忍之事?
她的双唇被人缝合。
那麻线红绳犹如织衣震一般粗细,双唇已经惨不忍睹。
她似乎想要说话,可一旦开口便崩开了唇上的伤口,鲜血瞬间流下,眼睛中满是恐慌。
此时的魏玖有些不知所措,颤颤巍巍的蹲下身子捡起匕首,想要割开那女子双唇的麻线,可突然感觉双手重如千斤。
天不怕,地不怕,敢怼李二的魏玖此时不敢去割开那女子唇上的麻线。
匕首反握放在胸前,他想要让姑娘自己动手。
“别想了,你也别动,她也动不了的,手腕处刺着银针禁锢。”
李义府来了,他的身后跟着几名官员,但似乎并不是他找来了。
李义府手中抱着一本厚厚的书,走上前取过魏玖手中的匕首别再腰间,翻开书本。
“按唐律疏议贼盗律述,以谋害他人,残忍截肢者,斩;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诸谋杀制使,若本属府主、刺史、县令及吏卒谋杀本部五品以上官长者,流二千里;诸谋杀期亲尊长、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者,皆斩;诸部曲、奴婢谋杀主者,皆斩。”
魏玖听的云里雾里,可赵氏的脸色却阴沉的可怕,李义府合拢手中法典,对着赵氏淡淡笑道。
“所居于大唐者,处奴籍外,皆为大唐子民,受唐律庇之。”
话落挥手掀起那姑娘身上的嫁衣,只见手腕处被一根两头带有倒刺的银针穿过,李义府撤下女子身上的嫁衣,雪白的背脊暴露在人群中,女子想要挣扎却无法,鲜血在嘴唇流下与眼泪混合在一起。
李义府指着其背脊,手腕,脖颈,嘴唇,冷声道。
“此女固然与贵府存有婚约,但唐律法以改,女子有权官府和离婚事,你们赵家更没有权利去折磨或是杀掉这个女子,赵夫人,您以触犯大唐律法,按法徒刑三年。”
话落,李义府取出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