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阮跟万樂搭着话。
他们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林南弦也很清楚万樂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旁边不说话,当做没有听见。
“不知道林小姐,您有什么话想说?”
“我没有什么话想说,只是单纯工作上的事,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拒绝了拍摄三无代言的广告他才会那么做,除开这些,想不到其他。”
林南弦也给了他一个很官方的回答。
这让万樂没有接下去。
“阿弦,你们这样真的能行吗?在我们行业中,容逸这种人是最不能惹,可他既然跟你撕破脸皮这样做,想必这是出了什么事,你不妨直说,这人还是很可信的。”
就连景阮都劝着她说。
可是林南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说什么私仇了,在林南弦看来,这些事情不足以让容逸成为开撕的证明。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过去,他们散了场,林南弦准备回家的时候景祀打来了电话。
“在哪里?”
她脸色不是很好,本想打车回去,发现景祀打电话过来,就说了说地址,“我现在在天河路五十八号的餐厅,你要过来接我吗?”
急切想要见到景祀,跟他说说这件事情,她觉得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连万樂都没有定论,只能再等个几天。
“好。”
恰好景祀就在这附近,几分钟后景祀开车停在了林南弦的面前,林南弦坐了进去,坐在副驾驶位上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皱了皱眉,看向了窗外有几个人似乎是在盯着自己看。
“先开车去到别的地方,景祀,我觉得我们现在被跟踪了,有人一直在跟着我。”
发现是真的有人跟踪自己,她立即就跟景祀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