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辛苦啊,无所谓,但见她精神不太好,还向茶水间走去,有些诧异。“郁总……”上面的茶水间不是更宽敞,东西储备更齐全,怎么下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郁初北笑笑“没事,下来感受一下气氛。”
说着,郁初北接了一杯咖啡,无所谓的转身,示意她真的只是下来看看,向39层走去。
楼梯间内,一个人的空间里,她才会肆无忌惮的想它。
其实她这是徒劳无功的,而且还平添烦恼。都是决定好的事情,每一次感受只会让感情真切体会它的无辜,它存在的痕迹。
但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想到她明明有经济实力,他迫切地急于出现,甚至可能躲避了种种危险、规避了种种不可能,结果落在她手里就是这个结果,让孩子所有的辛苦化成泡影!
郁初北不是没有感触,尤其孩子从一出现就扎根在她身边,不是任何人一句话,无关痛痒的一具安慰能解决的,可这一切偏偏是自己极力促成的结果。
这样的无奈,在某一个瞬间,或者在每一个思想空闲下来的时候,都带给她不能压制的痛苦。
郁初北突然想抽根烟,在只有自己的楼梯间漫无目的、任性地想一想,这个孩子如果她坚持一下……又是怎样的结果?
也许顾君之虽然会有情绪波动、会不听话。但如果自己坚持,如果她只有这一刻不顾他的感受……以后自己更多更多的弥补……
会是另一种结果吧……
但这种自私的想法,一瞬间就被她从脑海里摒除。
顾君之的感受置于何地!他的痛苦或许不必她的坚持更少比。
何况她答应过他的,那是最后一次。她现在如果坚持,顾君之即便答应了她,是不是以后,就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顾君之已经够小心翼翼,郁初北并不想这件事上再让他退了。更不能把顾君之的退让,看做习惯。
郁初北上楼,脚步重新坚定,一次又一次,这些天每一个再见到他的瞬间摒除脑海中,过于疯狂的想法和不切实际的期待。
郁初北上楼,手搭在腹部“要怪就怪我。”
……
郁初北不会把希望全寄托在夏侯执意身上。
她要尽快想办法,拖一天,与她紧密相连的感觉就多一天。
她会忍不住想,他是什么样子?他想不想看这个世界?他是不是迫切的想认识外面的所在,他有没有一次又一次的哀求她,那天梦到的场景,是不是他最后的挣扎。
所以,必须要快!
这一天,郁初北像往常任何一天一样,带着他去上班。
“郁总早。”
“顾董早。”
然后有条不紊的处理工作,,桌子上是摊开的各种稿纸、文件,旁边是他在一心一意的摆弄自己的玩具。一切如旧。
十点半的时候,郁初北接到了让孟总打来了一个电话。
郁初北挂了电话,笑着看向顾君之。
他正在画画,在新得到的木头上用黑色的铅笔画最初的稿图,两个极其接近的颜色,让痕迹变的淡而又淡。
郁初北这个角度,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但见他画的认真,郁初北觉得出来后的成果也一定非常漂亮“君之我有事出去一下,下午就回来了,中午自己吃饭好不好?”
顾君之抬着头看着她,懵懂的目光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郁初北耐心的开口“我和孟总约好了吃饭,你知道孟总的,我们两个女人,总不能还带着你吧,好好画,我回来检查。”
顾君之听到初北说画,好像才回过神来,无声的点点头。
郁初北伸出手,拍拍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