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政道又道:“这小子必然知道事情,我看这封条就可疑的很!”邬政道显然是看到了封条上的血指印,
邬老爷子一早就留意到了此处,否则他也不会同意邬政道将穆春带进来。此时,他盯着穆春问说:“你开过箱子?”
穆春进屋之前就已经想到他们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对于此他早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目光坚定地看向邬老爷子回答道:“未曾,但我知晓里头是何物?”
“哦?你不曾开箱,又如何得知?”邬老爷子极富耐心地与穆春对话。
穆春道:“此家传绝学,恕小子不便告知。”
邬老爷子将信将疑,尚未做下定论,一旁邬政道却直接给穆春扣了帽子:“狗屁,开了就开了,你小子胆子够肥,老夫今天就拿你开刀!”
他说完就要示意门外两人进屋,将穆春给就地解决了,在此时刻,他已经动了杀机,而不是单单将穆春给押起来。
门外的两人得到邬政道的示意,这就拔刀要进屋解决穆春。
邬老爷子一个伸手,他打断了邬政道说话,也制止了那两人的动作。他看着座下的穆春说道:“政道,不急。而去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先把首级取出来。”
老爷子发话,邬政道不敢不从,他挥手勒令两人罢手,又让他两将契丹人的首级取出来。
邬政道嫌恶晦气,只隔了一些距离,他往后退地的时候意外撞到了穆春。
若换作往常,穆春必然是点头哈腰退避开来。只是今非昔比,邬政道不再是他的准丈人,而他也并非是从前那个毛小子了。
穆春仍是站在那里,尤如松柏,更是让邬政道走了个踉跄。邬政道嫌恶摆手说道:“滚一边去。”
邬政道见穆春不为所动,还要发作,却见邬老爷子面露和善,他朝着穆春问话:“小兄弟,我见你面善,从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穆春闻言,他心中咯噔一下,心情却是惊喜交加,惊的是担心自己身份败露,喜的却是这么些年过去了,邬老爷子仍是记得他。
只是当下,他却不能与他相认,只能推说天下相似之人何其众多,说不准自己是跟哪个人长得像了,恰好邬老爷子又认识那人。
邬老爷子显然并没有被穆春的话给糊弄过去,而去让穆春再走近一些更要近距离地看一看。
邬政道在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自是察看契丹人的首级,半响他突然惊道“爹,您过来看看,我看这人甚为眼熟!”
邬政道的话,打断了邬老爷子的事情,他放过穆春这就往邬政道所指的契丹人首级看去。
邬政道惊异的话语不仅让邬老爷子停下了,更是让穆春意外:难道邬家真的与契丹人也有所牵系。
“政道,他……他是……”邬老爷子战战兢兢地走到邬政道身边,指着契丹人首级问道。
邬政道斩钉截铁说道:“错不了,就是他!”
邬老爷子和邬政道两人的面色突然凝重,当着穆春的面并未将话说明,更是打着哑谜。
穆春心下惊奇,他留意着两人的神色,却见两人面上均有异色,心道不妙。
随后,邬老爷子突然发话说道:“政道,让他走吧。”
邬老爷子说完,他又慢着小步子慢慢坐回到堂中。他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扶着把手,脑袋微微垂下,另一手却是指着穆春,再次说道:“让他走,此事不得牵涉外人。”
“爹,这件事……若是他泄露出去,我们邬家的名声……”邬政道不同意这么轻易放过穆春,他撇看了眼穆春,又看邬老爷子的脸色。
邬老爷子收回手,他能理解邬政道的顾虑,叹气说道:“算了,事已至此,又何必再累及他们性命。把他带走吧。”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