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养伤,动弹不得,这可把一向忙碌的他无聊坏了,甚至觉得躺着不踏实,心里发慌。
白瑾梨又帮他换了药,随后去屋子里拿起笔画了一个简易的轮椅,想着等有空了找人做出来。
白天意的腿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若是让他躺一个月,他怕是会疯。
有了轮椅的话,就会好很多吧。
弄完这些之后,她跟李婆子打了声招呼便往老宅那边走去。
路上,就看到了疯子一般的张狗蛋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穿的奇奇怪怪,抱着个酒壶一边喝一边笑骂。
走着走着就摔了个跟头趴在地上,他倒在地上用手锤着绊倒他的石头,随后疼的嗷嗷大哭。
老张头跟他的老妻看到这里顿时心疼的不行,连忙骂着王氏。
“你是个死人吗?没看到你相公摔倒了?也不知道过去扶他一把?要你有何用?”
王氏闷声走过去扶张狗蛋,却在刚触碰到他以后就被大力的推倒在地,张狗蛋一边拍手叫好一边跳起来又往其他地方去了。
“没事吧?翠花婶子。”白瑾梨将王氏扶起来问道。
“我没事,谢谢。”说完,又跑去追张狗蛋了。
“这样的媳妇要来有啥用?真是个蠢笨又傻的。当家的,我看还是把她跟两个小的都卖了吧,这样才有钱给狗蛋看病啊,他可是咱家的独苗,难道我们就任由狗蛋这样痴痴傻傻的吗?”
“都卖了不好吧?张宝可是个男孩子,也是咱们老张家的种。”老张头皱眉。
“男孩子怎么了?你没看他被找回来已经傻了吗?而且还瘸了,咱们有一个狗蛋已经够磨人了,你还想再养着那个小废物不成?
我看啊,索性全部卖了,卖到的银子拿一部分给狗蛋看病,另外的重新给狗蛋买一个媳妇回来。到时候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嗯,行吧,只是她还带着两个傻不愣登的孩子,谁会买?”
“这事你别管了,我来想办法。”
白瑾梨虽是越走越远,但是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对老张家的人没有一点儿好感。
平心而论,王氏算得上一个不错的女人,她的命运不应该这么凄惨。
到了老宅的时候,听说后院的井已经出水了,打井的工人正在做最后的处理步骤。
“你来了?”看到白瑾梨过来,林沉渊迎了上去。
白老爷子十分有眼色的没有过去打扰。
“嗯,过来看看。看情况,老宅昨天没有被土匪光顾过啊。”
院子里收回来的果子都还在,院子里也挺整洁,没有被洗劫过的痕迹。
“大概是因为隔壁家的猪吸引了土匪的全部注意?”林沉渊开口。
“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们家的猪全部被土匪洗劫了?”白瑾梨指着李蛮蛮的家问。
“嗯。”林沉渊点头。
“~~~”白瑾梨突然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因为土匪去了李蛮蛮的家,发现他们家那么多头猪,一个个兴奋坏了。
他们光顾着去抓那些猪了,自然对白瑾梨家这个从外面上了锁漆黑的老屋子没有了什么兴趣。
最后那些猪们有的在混乱中跑了,有的被杀死了,也没留下几头活口。
王荷花哭的死去活来的,非要让官府的人赔她家的猪。
打井的工人们处理好了水井,又帮忙在旁边安装了一个打水的辘轳,尝试了一次,很快提上来一桶水。
看到水井妥了,那些打井的工人们也准备离开,白老爷子这才开口叫了白瑾梨一声。
“梨子啊,这水井打好了,你看还有什么要求没?”
“没了,各位辛苦了,一会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