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就在于孙家目前仍旧掌握着极大的可以拨动舆论的产业。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陆坤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中午九点半,让他们回公司上班,正好。
他们俩走后,陆坤品了会儿茶,也起身走了,毕竟今天约了人。
第三港铁厂的股本得想办法拿回来,一百七十多万呢,可不能就这么砸了。
简单酒楼。233包厢。
“陆总,解厂长到了。”小潘带着一个就门,笑着对那个人介绍道,“解厂长,这是我们陆总。”
“解厂长你好,久仰大名。”陆坤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站起身朝对方伸出手。
陆坤之前与这位解厂长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俩人是在增资入股会议上见过,但却没什么交情,属于点头之交的那种,故而双方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印象。
这位解厂长,看着已经四十多岁,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马脸、小眼眯得跟芝麻绿豆似的,也没有跟陆坤握手的意思,反而先是视线朝着这包厢四处打量了一番,叹了一口气,许久才道,“哎呀,这地方,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
“你说笑了。”陆坤神色渐冷,收回伸出去的手。
陆坤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种情形了,在安桂这片地界,竟然还有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不是哪一方高官权贵,只是一个小小的第三钢铁厂厂长,就敢在他面前装腔拿大。
这是无知无畏么?
呵呵。
要不是为了把那一百七十万的股本顺利拿回来,陆坤早就让人把这孙子轰出去了。
“解厂长,请坐。”陆坤背过身的那一刻,脸上的不自然之色就消失不见,仿佛不把刚才的尴尬当回事儿一般。
“可不是说笑。”解厂长看了看面前的位置,摇摇头,坐上了陆坤的主位,伸手招呼陆坤备下的左手边第一个位置,示意陆坤坐下。
解厂长看陆坤没坐,也不在意,嗤笑一声道,“换做是以往厂子效益好的时候,这点场面我还真不在乎。也就是现在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了,来这吃顿饭签个条子,人家都不给面子了。”
正说着,服务员进来,客气道,“请问二位喝点什么?”
“给我来杯白开水就行,要温的。”陆坤索性把椅子拉到这姓解的对面,然后一屁股坐下。
“那先生您呢?”服务员又看向解厂长,大眼睛眨了眨。
“喝点什么来瓶茅台吧!酸酸甜甜的饮料最难喝了,好茶我也早就喝腻了。”解厂长吩咐服务员道。
服务员看到陆坤摆手让她下去,立马识趣地退了出去。
给这种脑残喝茅台,那简直就是浪费!
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至于到他面前来嘚瑟。
这家伙,怕是以为傍上了日本鬼子,就能无法无天了不成。
不吹不黑,有这种家伙占着第三钢铁厂的厂长位子,也难怪第三钢铁厂会亏损了。劳动工人创造的财富去了哪里,何至于沦落到欠薪下岗的局面?还不是因为有了这种硕鼠。
“赵厂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我为什么约你,你心里很清楚吧?”既然对方态度嚣张成这样,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陆坤也没必要再端着给他面子了。
解厂长笑笑不说话,从口袋取出一盒香烟,万宝路牌的,也没正眼看陆坤,自顾自地给自个儿点了一根,然后把烟盒揣回自个儿上衣兜里,悠然自得地抽了好几口烟,才悠悠叹道,“陆总想拿回股本?”
没等陆坤接话,解厂长又摇摇头,而后摊手道,“没戏。”
这可是他讨好新主子的筹码。
不单单是陆坤的那一百七十万股本,其他的社会占股股份,他也打算说服上级领导,把这些优质资源并入和日本人成立的合资公司中去。
他看得很清楚,只要他能成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