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那阿西是他的心腹。
要是他去了另外几处,那阿西算是除了他以外的这一处的半个管理人,阿西只负责押送孩子们去到别院,而负责收留孩子们的人自然就是欧阳绍,他负责收,却从不让经手送。欧阳绍从始至终都不会知晓善堂主要的目的到底是为何。别处的管理模式也都类似于他们这处。这是许淮德订下来的规矩,他说即使以后其中一人露出马脚,倒也不至于将整个机制都卖个干净。每一处善堂的地方都是有它存在的理由,哪儿有善堂,那儿必定有许淮德想要巴结奉承之辈。原是阿西也不明白要孩童能做些什么,送了几次后他偷偷摸摸听了墙角便见到了那些人真正的嘴脸,他们玩腻了女人,甚至有的都玩腻了男人,想想这些个未经事故还如此纯真的孩童们,他们又怎么会不想尝试有的人玩着玩着就上瘾了,私下里和许淮德达成交易,只要有时间想要玩,就让许淮德安排起来。才开始的时候要求也并没那么多,只要是孩童就行,多了几次后,那些人会提出想要会琴棋书画的,或者长相俊美可人的许淮德为了满足他们,便向各处的人提出相关的要求,善堂明面上真的是越搞越好,孩子们在里面还有书读,即使是普通的人家也不见得有钱给他们读书,这么一来,更多的人自发的愿意让孩子留在善堂了。就这样,在许淮德使用肮脏龌龊的手段下,孩子们一步步被送进了深渊。
在这一段阿西的诉说中,彩彩同元欢一样听得后脊梁骨都冒出了层层冷汗,这还算是个人吗,什么都想着去被用来交换自己的利益。他们两默契的互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强烈的杀意。许淮德是吗,不将你铲除,何以为天下的孩子们。
“那些孩子们呢?他们,他们去完那里以后,都会被送去哪里?”元欢问出彩彩想知道,却不敢问的问题。
阿西毫无表情的说道“他们有的人经受不住,一夜过来就死了,有的孩子被那些人看中了会长期养在别院里面,以供他们随时把玩。还有的没死的,但也没被人看中的,听话的就会被卖给妓院,不听话的就会被打死。”他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吐露了个干干净净。
莫彩彩被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实在忍不了了,正当她想站起身时,元欢不知何时从贵妃椅上站起的及时按住了她的肩膀,“我对此人也鄙夷的很,他为虎作伥那么久,自是不该有好的下场,可林野特地关照我们要克制住自己,他是重要的人证。彩彩,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彩彩现在的心情,她定要将他挫骨扬灰不可。经元欢劝说,她转念一想,‘放了他可以,不过,哼’
阿西服用的逼供神药在这个时候正好失效了,他震惊万分的看着二人,不知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彩彩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于是催促元欢离开此地,元欢见她脸色阴沉,也就不再耽搁,临走前对阿西的方向洒了点药粉,阿西现在应是没有力气再动其他心思了。彩彩跟在元欢身后,乘着元欢不注意,她又悄悄地在阿西的身上点了点,‘哼,没力气算个什么,欢欢真是太仁慈了我让你疼死,疼死你!还找不到疼在哪!’
待他们走后,只见阿西脸色骤变,一股脑趴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身体,嘴里无声的念着“疼,我疼。”可惜了,此处已被欧阳绍遗弃,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痛苦。不过一会儿功夫,他翻滚的幅度变小了,似乎是不怎么疼了。阿西心里缓缓舒坦了一口气,他不知的是莫彩彩就是让他每日都疼那么一小会儿,虽不致命,却也是能在发作的时候想去死而死不得。
林野同林知那边的动作要比他们两要来得快些,二人把善堂的账目都整理了出来,抽茧剥丝的查到了善堂平日里吃喝用的供货源头,像许淮德那样心思缜密的人定然不会选择他不熟的地方进货。这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暗里埋下了对自己不利的把柄。林知将源头交予了自己的亲卫去处理,他和林野又将善堂从里到外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