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西,我给你机会吧。只要你肯离开淮左,你开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呢,如何?”火光映上程柚的眼眸,那里面跳动这一丝期盼和不悦。
“哦?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
“当然。”
“呸!”
沈竹西可没走象声词那个流派,极为干脆的啐了几口。程柚人忍到了极致。
程柚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的抽在竹西的脸颊上,打的她错咬破了唇角,渗出了血丝。
“嘴硬是吗?我给你机会是给你脸面。这脸面你要是不肯要,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哪里是程柚,分明就是魔鬼!
她虽然被打的疼,却是个有骨气的。紧咬牙关说“怎么样我就会离开顾淮左,是吗?”
“我告诉你,怎么样都不会!听清楚了吗?”
“啪”地一声,第二记耳光,沈竹西嘴角鲜血越发殷红。
“贱人,狐狸精,你一定要缠着我的未婚夫是吧?那我就让你尝我的厉害。”程柚点燃一支烟,将那星点红光吸的发亮,拿着烟头想要在沈竹西侧脸上落下一个烙印。
“你做什么?程柚,你这个疯子,顾淮左不会放过你的!”她惊恐的想要别开脑袋,被程柚伸手拽住头发,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
“等淮左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一个满脸烟疤的丑八怪,你还有脸留在他身边吗?换句话说,你觉得淮左会娶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吗?”
程柚笑起来,有点癫狂的那种。
“你当初一场大火,险些要了他的命。如今又想对我下狠手,你这么做只会让他恨你,恨之入骨!懂吗?”
“我不在乎,我只想得到他。”一句话反驳了沈竹西,“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我才失去了他。”
沈竹西苦笑,这个女人爱顾淮左已经失心疯了,完全没有是非对错,界限分明了。
烟头一点点凑近,竹西几次挣扎无效,最终她有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的跳动,惶恐与惊惧交加,沈竹西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不要颤动,以免让程柚看了笑话。
程柚捏着烟头,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循环。
毁了沈竹西,只要没有她,和淮左一切都能回到原点!
烟疤若留下伤口无法消除,她要这个女人永远记住,和她程柚抢男人的后果。
千钧一发之际,仓库门被一脚踹开。“嘭”地一声,伴着走廊里的阳光,消瘦的男人身影被勾勒的笔直端立。
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隐忍,低沉的爆发着说“放手!”
程柚手一抖,滚烫的烟头掉在了沈竹西大腿上,单薄的衣衫经不住烟头的温度,衣料被烫化了,触及肌肤时钻心火辣的疼。
“额……”沈竹西豁地一下浑身冷汗,却硬着头皮不肯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谁?”程柚被转移了注意力,瞄着门口处沉沉的问。
男人熟门熟路一把拍亮仓库的灯光,是许铧!肌肤黝黑,眼睛小到眯成一条缝隙的弓箭手。
他眉宇之间紧紧蹙着,斜睨一眼沈竹西,胸中愧疚的情绪疯狂蔓延,嗡声说“对不起。”
随后,许铧走到程柚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领口。
“你要不是个女人,这会我一定狠狠的给你一拳头!”说罢,他猛地撒手,从怀里掏出那张空白的支票,碳素笔写上一个数字——0!
那张毫无价值的支票被拍在桌面上,他说“钱我不要了,你放人吧?”
沈竹西反应过来,自己会跌落马背昏迷,醒来被囚禁在这狭小黑暗的仓库,竟一场诶精心设计好的局?
“你开什么玩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