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媒体记者是断然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得罪顾氏,只有隐藏身份收了某种好处的人才敢遮住脸大言不惭的这么喊话。
“嘭”地一声,小路两旁的路灯骤然亮起。会场内部的保安分成两队闯进来疏散混乱的场面。
“请让一下,谢谢!”
“保护顾总。”
顾淮左脸色阴鸷,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精力去解决这些混乱的媒体舆论,但只一眼他记住了那些闹事者的眉眼。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
怀中柔弱的竹西面颊通红,额头滚烫,因为不适而愁眉紧锁。他要先救下她,没有什么能比她重要!
“顾总别走!”有双黑手在他离开时,挤过来一把拽住顾淮左的衣角,惹得他压制已久的怒火顷刻间爆发出来!
“滚!”低沉醇厚的吼道。
与他浑身散发出的那冰冷强大的气场,吓得混乱场面都静止了几秒,拽住衣角的大汉瑟瑟的缩回了手,还害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顾淮左不再与他们纠缠,随即抱着沈竹西走出人群。
房车停在场外,他抱着她闪身上了房车,引擎发动扬尘而去。
本市的私立贵族医院里,顾淮左脚步飞速朝前走,将她送去急诊室内。
“快!”顾淮左催促着,医护人员全体就位,将沈竹西放在移动病床上推走。
长达0分钟的急救检查过后,才平安无事。
戴着眼镜的高挑男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眼神里带着一丝兴趣,走向角落的顾淮左。
“老顾,你可真行。这二年学会下药了?”说话的男医生叫傅恒,是顾淮左的发小。
他眉心紧蹙,低沉的说“我现在没心思和你玩笑,她没事吧?”
“你敢把她送我这里来,自然是信得过我喽。”说着,傅恒的手就搭上顾淮左的肩膀。
的确是这样没错,哪怕沈竹西再危险,只要到傅恒这里,保准的百病消除退散。
“不过,她脑后受到撞击失血过多,血小板的凝血能力太差了。腿上有小面积的烫伤,看着像是烟疤,可能疤痕难以消除。”傅恒摸摸下颚,又接着说,“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哪儿你晓得吗?”
“药。”顾淮左简单一字概括。
“没错,这媚药的劲儿还有点猛。你知道的,这些东西想要毫无副作用的消除,该怎么做,你懂得。”边说,傅恒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顾淮左。
嘲讽的添上一句,“焕发第二春嘛,挺好的。”
傅恒眼底全是看好戏的模样。从半个月前,他看到满天飞的顾氏绯闻时还好奇的嘴过顾淮左一句,那时候他简单一个理由打发了。
说是,挡箭牌?
现在,挡箭牌受伤,他却比谁都紧张,这又叫怎么回事?
“这么喜欢乱说话,你还是闭嘴的好。”顾淮左冷声道。
傅恒摇头叹息“没意思,冷冰冰!”
话音刚落,急诊室门大开,沈竹西被推了出来,纤瘦的小身板躺在宽大的病床上,脑袋上包裹着纱布,眼帘紧闭。唯有脸颊还是通红的。
顾淮左赶忙过去扶着病床朝边上挪动,一路护着送去病室。傅恒老远环抱着双臂,笑道“紧张得要死,还装。”
那晚,顾淮左就坐在病床前守着,握着沈竹西的手一刻不曾松开。
她指尖冰凉下来,身上却热的很。昏睡了0分钟左右就开始不规矩了,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边上。
纤细灵巧的手指顺着顾淮左的臂膀朝上摸索,釉红的唇瓣微微张合,好像是在呢喃什么。
他下意识反手握住,企图低声安抚却被她另一只手径直摸索过来,原本顾淮左多久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