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甜真心受不了,这齁甜的劲儿,逼得她不知何时悄然顺着墙角溜了出去。
于是,这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就剩下沈竹西和顾淮左。
“竹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时候的他,显得格外冷静严肃。
她坐直了身子说“你问。”
“究竟是谁把你和那个男人关进仓库的?”他眼带疑惑,却又好似把持忖度着一切,发问只是一种形式上的确认一般。
沈竹西犹豫了,仓库里发生的一切要告诉他吗?树大根深的程家怕是惹不起。
若只是她一个人,早就去算账了。还怕个毛线,可要是牵扯上了顾ss,那是不是该有所退让?
顾淮左早有预料,竹西果然为了他而犹豫。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也更加明确了心中的揣测。
“是程柚,对吗?”他再度发问。
“啊?”沈竹西感到诧异,他竟猜的这么准?
“好,我知道了。”他伸手揉一揉她的脑袋,接着说,“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沈竹西。至于剩下的事,全交给我!”
顾淮左决定的事情,他人无法反驳,就连沈竹西我也无法左右。但她相信,顾ss自由分寸。
严肃的问题谈完了,他便像换了个人,一点点挪动位置朝她贴近,眸底升腾而起的某种不留一丝余地的向她涌来。
他口吻暧昧的问“你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她恍若不知,低下头眼神闪躲,不能让他再看穿自己了。
这次,顾淮左有点霸道。一手擒住她的下颚,力道用的很轻,只为与她正面对视。
“真的?”
“嗯,真的。唔!”
错不及防,霸道的吻就侵袭而来,像龙卷风似的,卷走她的思绪和一切呼吸。
好久,当他松开时,她偏过头喘气不停。
“顾淮左,你吻女孩子好随便啊!”她佯装生气,实则在掩饰内心的娇羞。
他恍若未闻,扑哧笑出了声,连连点头附和说“是是是,是我比较随便。”
好似一瞬,沈竹西心头一块沉淀的石头崩解了。
方才,顾淮左站在门外听到了她问傅恒的问题,自己是不是显得很随便?他想要告诉她的是,不是她随便,而是他。
怕是有约莫年左右的时间,他没有过这般悸动的心跳,能够让他亲吻时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且有点机械的索取。
沈竹西做到了,她仿若成为一把能够打开他心门的一把钥匙,只要她来,便是无孔不入。
用洪水猛兽来形容她,好像也不为过。
“你这叫耍流氓,懂吗?”她义正言辞说这句话时,倒显得平添笑点。
“是,我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他坦然承认,并且心中想着还要耍一辈子的流氓呢!
她别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
接下来医院的日子,倒显得平淡无奇。每天沈竹西按部就班的吃饭、换药、睡觉。晨昏时分睡醒时,顾淮左总是在她身边,要么裹着小毯子迷糊睡着,要么就是抱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回复工作邮件。
她的日子,忽然变得平淡安静下来。似乎还有一点岁月静好的意味?可那时候的沈竹西不懂,这其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
一晃到了沈竹西出院的日子。
原本约好的早上0点,顾淮左亲自来接她的。行李一应物品都收拾好了,站在医院正门口等了足有0分钟也没看到人影,电话一打便是关机?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有一辆眼熟的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n,很好辨认。下来一位身材姣好,个头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