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重创,据悉是头部的伤是因为从别墅楼梯滚下来撞到的,所以撞的很严重。”
“我妈不可能莫名其妙滚落楼梯,一定是有人对我妈做了什么。”顾淮左的愤怒更剧烈了。
“当时没人发现凶手,案件还要继续调查,再加上那段时间顾轩辕处于失联状态……虽然后来知道了,顾轩辕是去找您去了,”冷锋顿了顿,不再多言顾轩辕失联那段时间的事情,免得引起顾淮左情绪波动,“医生说,只要夫人好好疗养,等脑部因缺氧而导致的损伤慢慢恢复,就会醒过来的,不用太担心,您现在也伤的不轻,顾总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去解决这些事情。”
顾淮左不再多问什么,眼前面色惨白的母亲,叫顾淮左满心都是疼,心疼间,头疼的感觉也猛烈袭来,顾淮左最后用力握了握母亲的手,最终还是等不到母亲有所回应时,才失落的走向病房门口。
冷锋面对沉默的顾淮左,本来他有几件事要汇报,但是沉默的顾淮左,以及方才看到的顾淮左伤心哭泣的背影,还是让他休息几天再说吧。
安保将躁动的记者们驱逐到走廊尽头处,既然冷锋已经率先对记者们不客气,安保们也不需要戳手戳脚、不敢太大力应付记者,记者们被粗暴的驱赶,也不敢再太放肆。
回到自己的病房,顾淮左躺在床上,其实站着的时候,骨折的右腿很疼,很疼,但就是想那样等待沈竹西回来,抬眼,壁钟显示现在已经午夜12点,沈竹西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对了,沈竹西怎么还没回来?”顾淮左不知道问询冷锋有没有用,但还是开口问道,焦虑渐渐在心头燃起。
冷锋语塞,依照公事公办的规矩,他应该说,但是看着难得能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的顾淮左,冷锋决定撒个谎:“沈小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今晚会晚点回来,因为她玩的很开心。”
顾淮左莫名松了口气,虽然冷锋的谎言很蹩脚,但顾淮左就是愿意就这么相信,等待,让头很疼,也让瞌睡渐渐袭来,虚弱的身体一碰到床就犯困:“是吗,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说?”
“因为跟我说,就等于跟您说,她怕您在睡觉,打电话会打扰到您休息。”为了谎言不被戳穿,冷锋再次撒谎去圆。
沈竹西躺在竹屋的床上,对顾淮左的思念和担忧,让她频频拿起手机,又放下,最终,她将电话拨通了冷锋的号码。
冷锋亲眼看着顾淮左睡着后,才小心翼翼走出病房,刚走出病房,手机便嗡嗡震动起来。
看到是沈竹西打来的,冷锋急忙接起电话,谎言被戳穿前,让沈竹西早点回来就行了。
“喂,你在哪?怎么还没回来?顾总一直站着等你回来呢!你就不怕顾总担心你?”情急之下,关切之辞也变成了指责。
沈竹西有些意外听到指责,但又觉得被指责很合理:“我已经离开晚宴了。”
“为什么?既然知道是订婚晚宴,还要去参加,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冷锋不想指责她,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什么?你怎么知道是订婚晚宴?我是去了之后才知道的。”沈竹西更是意外,意外冷锋也知道这件事,“你没告诉顾淮左吧?千万别告诉他!他需要休息养病!”
听到沈竹西急切的话音,冷锋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沈竹西:“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嗯,那个,我没告诉顾总,我也怕他担心,你什么回来?我刚才骗了顾总,我说你参加晚宴很开心,所以要玩的晚点,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现在在很安全的地方,”沈竹西顿了顿继续道,“等淮左养好伤之前,我就不回去了,我知道我会给淮左带来不好的事情,麻烦你帮我转告淮左,叫他安心养伤,我在竹林,他知道这里。”
“你真是太一意孤行了,你不在医院,顾总能放心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