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娶回来,会连累我们一家子!”
田如月冷着一张脸,“当初是谁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甩开田母的手走到一旁坐下,“你们不是很厉害吗?当初想让我嫁给谁就让我嫁给谁。你们现在也能去逼他就范,他不听,你们也能学学当初对我那样,绑了他!”
田母闻言懵了一下,随即又开始抹泪。
田父涨红了脸,尴尬的无地自处,好在房内只有他们田家人,没有任何外人。心生不满的瞪着田如月训斥道“我是你爹!即便你嫁了人也还是你爹!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你当初的情况能跟多贵比吗?我跟你娘就是想绑了他阻止这门婚事也不敢绑啊,他有功名在身马上又是要做官的人!”
“呵。”田如月一声冷笑,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几口,放下茶盏,“所以柿子爱捡软的捏,你们也就只敢欺负我。
他的事与我无关,你们要是真的想阻止,完全可以绑了他或是揍他一顿,我就不信他还敢告你们不成,除非他不想做官了。”
田母凑过去,期期艾艾的道“我跟你爹没法子阻止,他偷了你祖母的银子在京城的东大街买了一处宅院还请了护卫,我跟你爹进不去。”
“那就去衙门告他偷窃,告他不孝!”
田母脸色骤变,“这这会毁了他的,不可以,不可以。”
田父也连连摇头,训斥田如月的提议太过狠辣,不念亲情。
田如月眼中浮现讥讽的冷笑,“还做着想当官老爷爹娘的春秋大梦呢,当初我就说过他是个白眼狼,即使高中也不会赡养你们,你们偏不信,现在呢?”
田母扎心的再次哭了起来。
田父悲愤交加,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如月忽然站起身,“你们难得来一趟,女儿会命人找好招待二老,你们可享受几天清净日子,若是再提田多贵的事情,我现在就送你们离开。”
田父田母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不敢再提却留了下来。但是第二天田母又开始缠着田如月让她想办法让田多贵对陈琳死心,另娶他人。
田如月不再忍受,当场命人把二老强行‘送’出了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