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学来的？”
陈靖苦笑了一声，见她这么好奇，也不隐瞒了，就把自己从白鹤长生图里看到经文的事情说了出来。
“啊？就这么巧合的吗？”柴碧菡听了之后却是瞠目结舌。
多少人一辈子追求功法而不可得，可陈靖倒好，有人送上门去给他看，然后被他莫名其妙就得到了白鹤长生经。
“后来那张图呢？”
“那张图后来什么都没了，应该是一次性的。”陈靖说。
当初林教授死了之后，他是有去找过白鹤长生图的，那图就挂在林高翰家里的墙壁上。
他第二次看的时候，那张图已经没有那种奇怪玄机了，结合聂钊当时给他的解释，应该就是精神印记的力量用光了，所以就没了。
基本可以看成是一次性的传承。
“那就可惜了。”
“可惜什么？”
“传承之物可以拿出来换东西啊，可以用你的传承换别人的传承，在黑市经常有换的。七大世家也是如此。”
“道法这玩意，七大世家也居然舍得拿出来换？”
“为什么不舍得？道法是道法，换给你，你也未必能练啊。比如我现在给你一本法语教材，你自己看看就能学会吗？而且只要核心的东西没给你，也没什么损失啊。更何况，如果不是价值相等，他们也不会换给你。”
陈靖思考了一会儿，如果不是柴碧菡说起灵风谷的事，他也压根不知道白鹤长生经居然是灵风谷的绝学。
而且灵风谷跟张家、李家、龙家还有这样的一种关系存在。
“这样的话，那我的白鹤功以后岂不是不能随意使用了？”
“嗯，最好不要轻易使用，一旦被张家、李家、龙家的人给认出来了，你麻烦就大了。”
“可白鹤功是我的基础，我不用白鹤功用什么？包括你让我今天晚上揍人，我一旦动手，肯定要显露真功夫啊。你总不能让我用普通格斗术去打吧？”
“我教你一种术啊。”
“什么术？”
“张家的北斗回风拳！”
“这难道是你换来的？”
“是万星盟换的，交换传承这种事，一般都有保密约定的，不会外泄。而我从小就记忆极好，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带我去盟主家做客，我就意外看到了这一套拳法。但这不算张家的绝学，张家最强的绝学是追星箭，上次你在钟鸣山应该也见识过了。这北斗回风拳走的是大力刚猛的路子，跟你正好相匹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