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动作,
“那就请孟奉常站在孟公子身边等着吧。”
孟奉常心里纠结,想着如何解决朝堂之事。
他一步一步地挪到孟华文身边,仔细看孟华文,已是满身污秽。
孟华文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众人义愤填膺,
“还当官,这般纵容恶行,是将我们都当成瞎子不成?”
“可不是吗,长诀小姐都被欺负成那样了,这狗官居然还有脸包庇。”
“是官也是官里的败类!”
时不时有人往孟奉常身上砸东西。
孟奉常怕众人像打孟华文一般打他,忙道,
“本官可是奉常,天子近臣,你们打了我,可是重罪,坐牢还是小事,要是本官发怒,在陛下面前禀告,你们可都要掉脑袋!”
没想到民众并未退后,反而道,
“你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该打!”
“打你又如何,俗话说法不责众,你激起了民愤,就该打!”
孟奉常忙指着说话的人,
“本官记住你了!到时,本官要算账,就第一个找你!”
“还有你,你!”
“本官全都记住了,到时候,一定要叫你们蹲大牢游街示众!”
说话的那几个见孟奉常指着自己,一下子有些害怕。
对方毕竟是奉常,要是真的记住了他们,捅到上面去,那他们可就真的得遭殃,到底了也不过平民百姓,怎能斗得过官。
孟奉常见众人表情都有些戚戚和害怕,便心上一松,自得地道,
“若你们再敢打本官,本官就要你们偿命!”
众人心上仍有不甘,如今被孟奉常指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此狗官,竟打不得骂不得,做了错事还如此嚣张,叫人心里窝火。
众人看着孟奉常,眼神都几近要喷火了,但却都顾忌着孟奉常说的话,不敢上前。
孟奉常自得地环视一周,知道众人不敢打他了,便道,
“那朱氏,又非伤天害理,本官也不是刻意维护她,她与孟家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本官又何来维护她之说。”
“再者说了,对本官的儿子,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不够解气吗?”
孟奉常一副小人面孔,强词夺理,众人恨得牙根痒痒。
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孟奉常正得意着,却见远处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前来。
阳光倾斜而下,照在他身上,极尽慵懒自然,一身红衣外罩黑纱,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流韵致。
眉目俊美,带着些阴柔,有几分男生女相的意思,却偏偏不会叫人觉得他女气,反是风流潇洒,干脆利落,如风过竹林簌簌。
孟奉常见关无忘前来,不由得喜上眉梢,
“你们可看着了啊,这位大人可是与本官交好,是朝廷里掌管法度刑案的重臣,你们要是敢打本官,这位大人立刻就会把你们抓进大牢里治罪。”
众人被威慑住了,廷尉可是大官,又是掌管法度的,要是真的如这狗官所说,这廷尉大人与这狗官是好友,那必定也是狗官,说不定真的会要将他们治罪。
众人想着,却是对孟奉常更是恨得厉害,恨不得把他摁住暴打一顿出气。
害了人还要这样嚣张,威胁百姓。
当真是一个不要脸的狗官!
关无忘骑在马上,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来,
孟奉常忙上前道,
“关大人是来阻止这些刁民辱骂朝廷命官的吧。”
关无忘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他笑着,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没有回答孟奉常的话。